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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林四娘失败的刺杀(1 / 1)

看着身边垂着臻首的酒西施,脸上似有红晕,一阵小风吹来,一股脂粉香气冲进宋毅骋的鼻子,宋毅骋忍不住又用力嗅了嗅,盯着酒西施的侧脸:“哦?这香味,还真是扑面而来,只不知是酒香呢,还是酒香呢,还是酒香呢?”

刚刚还大大方方的酒西施,居然让宋毅骋给盯的有些娇羞起来,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白亨福端起酒碗:“将军过誉了,酒西施这酒,那自然是香气扑鼻,也算是我们白浪村的一大特色而已。来,将军再请!”

宋毅骋哈哈一笑,端起面前的酒碗,豪爽地一饮而尽:“好酒!再来一碗!哈哈哈!”

品得美酒,如遇知音,几碗酒下肚,暖意升腾,也打开了心灵的窗户,让不善言辞的人也能讲出个一二三来,更别说白亨祥这八面玲珑的人刻意恭维着了,此时座位已乱,酒西施坐到王六六一侧,两女不知闲聊着什么,看样子是酒西施在不停的说着什么,脸上的笑容始终没有断过,而王六六只是听着,偶尔附和几句。

里正白亨祥凑近宋毅骋耳边:“将军,这酒西施的美酒可是一绝,万万不要错过啊!”说着还露出了一脸你懂的贱嗖嗖的笑意。

宋毅骋眼神迷离地看向酒西施,“哦?如此佳人美酒,我岂能辜负?哈哈哈,还要劳烦白里正安排妥当才是。”

“那是自然,将军放心。”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看今日就到这儿吧。”几人又闲聊几句,宋毅骋看向里正白亨祥:“白里正,我多日行军,也乏了,不知能否在村中借宿一晚?”

“当然,我这就去安排。”说着里正白亨祥转身看向酒西施:“酒西施,你和我一起去,再叫上几个人,就把你家西院收拾收拾给将军用吧。”

耆老白亨福对宋毅骋拱拱手解释道:“宋将军,我们村里最好的院子就是酒西施家的西院了,本来也是个园子,后来因为酿酒,挤占了不少地方,不过条件也是最好的。”

“还真是费心了,能有个地方洗个澡睡一觉就行了,何用如此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的。”

“那我们也别干等着了,一起过去看看?”

酒西施家的西园说白了就是个园子,不过是个菜园子,是后来盖起来的一处宅院,从新旧程度上一看就知道翻盖的时间不会太长。

五间正房,西侧还有两间厢房,东墙角有个月亮门,穿过去就是东院,宋毅骋带着王六六和樱桃两人,老周则带着几名亲卫提供安保,袁宝儿吃了饭就让她去村外的营地汇合,到目前为止,里正等人还算正常,但是宋毅骋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可又说不上来。袁宝儿的女兵还没有什么战斗力,万一发生意外情况,只能添乱,所以让她们通通出了村。

“老爷,我感觉这个酒西施有问题,不像是普通百姓人家。”

“嗯,六六,刚才席间白亨祥耍的鬼把戏,估计是想让酒西施晚上过来给我来一把美人计,只是不知道他们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一会肯定会过来,我倒要看看她耍什么把戏,你带着樱桃住我旁边,多加小心。”

“老爷,我看那酒西施,一举一动都透着古怪,她说话娇滴滴的,却总给人一种阴阳怪气的感觉,还有她的眼神,看似纯真无邪,却暗藏机锋,老爷一定要小心。”

“放心,我倒要看看她想干什么,到底是人是鬼。”

宋毅骋在王六六和樱桃的服侍下沐浴更衣,换了身清爽的衣服独自坐在桌前闭目养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此时夜已经深了,虫鸣蛙叫的声音成了主旋律,四下寂静无声。

当当当,轻轻的敲门声传来,宋毅骋睁开眼睛,“门没插,进来吧。”

“宋将军,奴家给您送些醒酒汤过来。”酒西施拎着一个茶壶,媚笑着进来,脚后跟一带,向后一退,后背就将门重新关上,手伸到背后,一声吱呀,将房门栓了起来。

“嗯。”宋毅骋答应一声就这么看着酒西施,“这月明星稀,良辰美景,我以为只有我睡不着,没曾想姑娘你也睡不着吗?”

酒西施扭着腰肢走到宋毅骋身边,将茶壶放下,玉手托住宋毅骋的下巴,媚眼如丝,“将军不是说过,想知道是酒香还是人香嘛?”

“哦,那你说到底是什么香?”宋毅骋虚握了一下酒西施的腰,将她拉向自己。

酒西施娇嗔道:“将军尝尝不就知道了嘛!”

一霎那间酒西施如遭雷击,呆立当场,就那么睁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宋毅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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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毅骋暗道这特么怕不是个雏吧!

宋毅骋这才起身审视着眼前这个美妇人,很好看,很媚,尤其是那双眼睛,是真的媚眼如丝,可无论他怎么看,也无法从酒西施的眼睛里看出浑浊来,倒像是少女般清澈。

“站过去!”宋毅骋指着桌子前面一点的位置,让酒西施过去,自己一屁股坐在桌子后面的太师椅上。

酒西施此刻头脑混沌,思维如乱麻般纠缠不清。在宋毅骋的威严目光下,她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你叫什么?”宋毅骋的声音严肃而有力。

“啊?”酒西施一时反应不过来。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宋毅骋的语气更加严厉。

“我是酒西施啊!”她试图以平常的称呼回答。

“这是你的外号,不是你的名字。你真正的名字是什么?”宋毅骋紧追不舍。

“啊!”

“怎么?不能说?还是不敢说?”

“将军,我…。”酒西施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好久都没人问过我的名字了,我自己也都快忘记了,大家都叫我酒西施。”

“人可以忘记吃饭,但绝不会忘记自己的名字。说吧,你叫什么?”宋毅骋的目光如刀。

“那…那将军叫我四娘吧。”她低声回答。

“四娘?姓什么?”

“奴家姓林。”

“林四娘?”宋毅骋重复了一遍。

“嗯,是的。”

“那好,林四娘,现在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宋毅骋的语气依然严厉。

“我们是白浪村的人啊!”林四娘试图保持镇定。

“不,你撒谎。你虽然可以改变口音和说话方式,但你瞒不过我,你不知道我是管人痴,各地口音我多少都了解一些。所以你是不是本地人。”宋毅骋锐利的目光似乎能看穿一切。

“官人痴?那是什么意思?”林四娘不解地问。

“回答我的问题!”宋毅骋的声音更加冷冽。

“好吧,奴家是福建人,嫁到这里来的,所以会有一点点福建口音啦。”林四娘无奈地解释着,同时迈步向宋毅骋走来。

“站住!我让你动了吗?”宋毅骋声色俱厉地指着她。

林四娘被吓得赶紧停下脚步,“将军,奴家…”

“你头上戴的是什么?”宋毅骋继续盘问。

“钗子。”林四娘小心翼翼地回答。

“扔过来。”宋毅骋命令道。

林四娘看着面露凶狠的模样宋毅骋,不敢违抗,只得将钗子拔下扔给宋毅骋。随着钗子的离去,她原本挽着的秀发也披散下来。宋毅骋看着长发披肩的林四娘,她此刻的艳丽中竟带着一丝野性之美。

宋毅骋接过钗子细细检查,“都是铁的?”

“嗯。”林四娘轻声应答。

“为什么用铁钗子?”宋毅骋继续追问。

“这是亡夫送给奴家的。以前家里穷,买不起金银。”林四娘解释道。

宋毅骋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坐在桌后审视着站在屋中的林四娘。他突然注意到她耳朵上戴着的流苏耳坠,金丝配银线还镶着一颗珍珠,显然价值不菲。这与她身上的铁钗子显得格格不入。再看林四娘的脸部妆容精致艳丽显然是经过精心打扮的。这样的女人怎么会出现如此不协调的装饰物呢?

“你亡夫姓甚名谁?”宋毅骋继续发问试图找出破绽。

“回将军他姓蔡名庆。”林四娘回答得有些迟疑。

“胡说!本村之所以叫白浪村那是因为边上有一条白浪堰。而白浪堰的得名则是因为出资修建的人叫白浪。这白浪村是白家的地盘全村都是白家后人。你丈夫怎么会姓蔡?”宋毅骋厉声揭穿她的谎言。

“啊!将军你吓到奴家了。奴家一时间紧张说错了话。”林四娘试图以柔弱之态蒙混过关。

“狡辩!你丈夫送你的铁钗子你都舍不得扔掉居然能忘了他的姓氏?何其荒谬!”宋毅骋毫不留情地揭穿她的谎言。

“将军奴家真的是被你吓住了才说错了的。”林四娘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无奈。

“好既然你是来侍奉我的那现在就开始吧。”宋毅骋突然趴到桌子上色眯眯地看着林四娘“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检查检查你衣裳里还有没有暗藏的兵器。”

“啊!”林四娘一下子羞红了脸“将军这怎么使得呢?还是让奴家…”她一边说着一边往桌前挪动步子试图靠近宋毅骋。

“站住!别动!”宋毅骋的声音再次变得冷冽起来“就站在那里让我看看你衣裳里有没有藏着能要我命的兵器。”

林四娘磨磨蹭蹭地就是不动眼中的怒意一闪而过。她明白宋毅骋的意思,穿着衣服肯定检查不了有没有暗藏兵刃。不过她还是娇哼道:“将军你这样会羞死奴家的。要不把蜡吹了吧。”她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往桌前挪动步子试图寻找机会。

“站住!我让你动了吗?”宋毅骋再次厉声喝止她“林四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若是再敢靠近一步休怪我无情!”

林四娘被吓得赶紧停下脚步她知道宋毅骋说的是真的。她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宋毅骋能够相信她的话语让她有机会接近他然后寻找机会下手。想到这里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慌乱然后娇声道:“将军你怎么能这样羞辱奴家呢!奴家真的是来侍奉你的。”

“羞辱?哼!林四娘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我若是不防备着你,恐怕那钗子现在已经插到我脖子里了吧!”宋毅骋冷笑着揭穿她的谎言,像是在说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情,平淡的语气却露着冷意,“你若是想活命就老实交代你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林四娘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她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暴露了。现在她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演技能够骗过宋毅骋让她有机会逃脱。想到这里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娇声道:“将军你误会了奴家真的是来侍奉你的。奴家一个弱女子怎么敢对你不利呢?”

“哦?相信你?当然了,既然如此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吧,我这不是在跟你建立信任嘛,你让我检查检查衣裳里面还有没有暗藏的杀人利器。”

林四娘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不过最终也是一闪而逝,她脚步轻挪,没错,她就是来杀宋毅骋的,这是白亨祥的计,不过林四娘也是有底线的,她可不想真的和宋毅骋发生些什么,原本只是想着靠近宋毅骋,找个机会一根钗子结果了他,然后趁夜逃走,现在这情况,宋毅骋显然是早有了防备,他绝对不可能让自己近身的,那现在只能逃了。

本来他们想着在饭菜里面下毒,可是几次试探发现宋毅骋的身边人都很谨慎,每样东西都会先试毒,另外他们也想在送给村外军营的劳军物资里面下药,也是派人几次试探,军营里面更是谨慎小心,一点机会都不给他们。这才决定实行第二计划,他们想着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只要先做了宋毅骋,村外的兵马失去将领,就如无头的苍蝇,到时候他们的人从山里冲出来,只要指挥得当,全歼这股官军也不是不可能。没错,这白亨祥白亨福根本都是革里眼贺一龙的人,他们早就投了流寇,再带着几个贼人伪装成村民,留在这里就是为了偷袭官军。

“说了多少次了,站住,站住不许动!”宋毅骋一直盯着林四娘,她脚下的小动作自然瞒不住,一看她想逃,立刻将桌子上的桌布拉了起来,在桌下,两根箭头寒光闪闪,斜指林四娘的胸前,“如果我没记错,你进来的时候把门拴上了,现在想逃,恐怕快不过我这两把弩。”

林四娘身体一僵,她快速地瞥了一眼宋毅骋,然后又低头看向桌子下方,两根箭头在烛光下冷冷地指向她,她的胸口快速的起伏着,显然是在考虑还要不要逃跑,要不要赌一把。

“现在想逃,恐怕来不及了。”宋毅骋的语气淡淡的,却充满了自信,伸出一只手晃了晃手里的哨子,轻轻放到唇边,“就算你能冲出这屋子,只要我的哨子一响,你也逃不出这院子。”

林四娘的身体微微颤抖花容失色,她知道宋毅骋说的是对的,她不可能逃得了,她抬起头来直视着向宋毅骋,深吸一口气,眼中充满了无奈,“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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