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小兄弟！你这野猪怎么卖！？”
“小哥！这野猪我们东来顺收了！价格比市场价高一成！你看如何？”
“这位小兄弟，别听他的，我们柳泉居要了！保证价格比东来顺高！”
“......”
一时间，几个采购员皆是纷纷开口。
恨不得里面拿个称出来，当场和张凡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开玩笑，这可是一头野猪啊！
要知道，现在别说猪了。
就算是肉。
那放在市场上也是有价无市的。
没办法，实在是困难时期，饭都快吃不上了。
还说吃肉？
而现在摆在他们眼前的。
看样子可是一头最少有着200斤的野猪！
这如何能不叫人疯狂？
且不说弄回去一年的指标都完成了。
就是这一头野猪，能做的菜，都能够给他们身后的饭店带来好一阵的生意。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几人这么着急的原因。
恨不得立马将猪买下来。
“这位同志！我是红星轧钢厂的后勤主任，李怀德！”
“这头猪你卖给我们厂如何？”
这时，一个梳着背头的男子从人群后院挤到了近前。
仔细一瞧，正是原著中的李主任。
只见李怀德此时笑意盈盈的盯着张凡。
“嗯？你是...张凡！？”
李怀德越看张凡越眼熟。
看到后面一下子给认了出来。
“哦？李主任认识我？”
张凡淡淡回了一句。
“认识啊！你不是老张的儿子吗...”
不过一说到这里，李怀德的话语就顿了顿。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不过随后，他便将这股尴尬给掩饰了下去。
可这一瞬间的情绪变化哪能逃过张凡的感知？
在联系原著一推理。
张凡知道，前身的工位被算计走，极有可能是这李怀德在背后推波助澜。
要不然以四合院里面那几个小卡拉米。
怎么可能弄走别人的工位？
估计这李怀德也是分了好处，才答应的。
而事实也正和张凡猜测的一样，正是这李怀德收了易忠海和许大茂的好处。
才将张凡的工位给弄走的。
“张凡，没想到你这么有本事，以前都没看出来啊！”
李怀德压下眼中的尴尬，满脸都是羡慕和震惊。
他想不通为什么一个病秧子能打倒一头野猪的。
他以前不是没见过张凡。
张凡他爹还在的时候，张凡经常去厂里玩。
李怀德也见过。
从小到大就是一副病秧子的模样，身板脆的跟块玻璃似的，一碰就碎那种。
可现在张凡背后背着的野猪又无不在提醒他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李主任，想不到的事情还多着呢。”
张凡淡淡回了一句。
“是啊是啊。”
“小凡，看在咱们认识的份上，这野猪不如就卖给李叔我如何？”
李怀德不自觉间改变了称呼，试图拉近和张凡的关系。
虽然他和张凡有仇，但他赌张凡不知道。
最近厂里来了大领导。
他作为后勤部主任，要是能招待好。
指不定还能往上升一升呢。
而且这么大一头野猪，他就是随便从中运作一番。
也能吃到不少油水。
谁会和自己的前途过不去呢？
“李主任啊，这猪你就别想了。”
张凡笑着拒绝了李怀德。
开玩笑，就算你李怀德没有参与算计前身。
张凡也不可能将这猪卖给李怀德。
看过原著的张凡可是知道这李怀德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坏比的。
潜规则女员工，贪污受贿等等。
随便一条都是该拉去吃花生米的恶行。
而听到张凡话话语的李怀德霎时间脸色一凝。
“小凡啊，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们红星轧钢厂给的价格你放心，一定不会比其他地方低的。”
李主任见张凡拒绝的如此干脆。
一想到自己到手的鸭子就要飞走，连忙继续挽留。
“没什么误会，李主任，我单纯就是不想卖给你。”
张凡说完，又对着人群喊道。
“刚刚谁出价格最高！？”
此话一出，霎时间一堆采购员又叽叽哇哇吵了起来。
“我出7毛！”
“七毛你就想买？你那可是没算肉票的钱！小兄弟，我出七毛五！”
“我出8毛！”
“我出...”
不一会儿，这野猪的肉价便被抬到了9毛5。
接近一块的价格！
这可把一旁的李怀德给看得更加眼馋了！
要知道，这价格越高，这里面可以运作的地方就越多。
他也是忍不住了。
“小凡！别卖给他们！我出一块！”
李怀德咬咬牙说出了一块的高价！
但仔细一算，其实也不算高。
现在猪肉的市场价是7毛一斤。
但是那是要有肉票的。
而一个人一月才二两肉票，这肉票甚至比肉还珍稀！
要是没肉票，算上票的价格，得卖到9毛5一斤！
加上现在是困难时期，别说肉了，粮食都供应不上了。
所以这猪肉价格还得往上再涨！
所以之前喊到9毛5的价格都算低的了。
但要知道。
张凡这可不是几斤几十斤肉！
而是足足有200斤肉的一整只野猪啊！
1块钱一斤就想给收完，哪有这么好的事？
“李主任，你当我这猪是天上掉的不成？”
“一块钱的价格就想收了去？”
“别管他，你们继续出价！价高者得！”
张凡才懒得去管李怀德。
听到张凡的话语，几个采购员也是继续出价。
“一块零五分！”
“一块一！”
“......”
李怀德听到周围继续的出价声，不怀好意地盯着张凡。
要知道，他靠着这国营企业红星轧钢厂的背景。
在这四九城门口收货可从来没有这种情况。
一般只要是他看中的东西。
就没人敢来竞价。
可今天却在张凡这里吃了个大亏。
这让他霎时间心中就燃起一股无名怒火。
“一块三！”
“张凡！我最高就只能出到一块三！你爱收不收！”
终于，李怀德忍不住了，今天这头野猪他反正是必须拿下。
毕竟错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听到李怀德的话语，在场众人也是安静了下来。
皆是等着看好戏。
“咦！？”
“小凡！？还真的是你啊！”
“哇！好大一头野猪！这野猪卖给你王姨咋样？”
就在这时，一道中年女声传出，打破了这安静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