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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6 章 宝宝出生啦(1 / 1)

江知与的小本本是谢星珩给他裁纸装订的随身本,这是激励他写孕期日记的方式之一。

本子上画了许多可可爱爱的简笔画,星星鱼鱼还有爱心。

用颜料填色了,童趣满满的水墨风,很清新独特。

本子是从发现怀孕第二天开始记录,起初是规规矩矩的日记。

江知与的妊娠反应弱,家里也没谁气他,写得很平淡。

过后他往上写了点其他的东西。

比如某天吃了什么食物,某天发生了什么特别高兴的事情。

记到后来,他跟别人聊天听来的,怎么养孩子、孩子习性,他也会记下来。

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有,里边还偶尔有谢星珩的批注。有一次,江知与还被抓到做“假账”。

这些记录之外,他偶尔想到的,跟宝宝有关的东西,也会写下来。

像名字啊、希望宝宝以后做什么,猜测他们的性格,他可以带他们去哪里玩等等。

因内容杂,纯看日记,只需要看标题的日期。

找名字,就是从密密麻麻的记录之中,找几个短短词组。

翻看数页,江知与好意思给徐诚看,徐诚都不好意思往后翻。

徐诚眼里有难掩的羡慕:“你直接说吧,有中意的名字吗?”

江知与点点头,跟他说:“我想的是小名,大名先不取。断亲了,我们家这一脉就没祖宗了,我跟我爹都是按辈分排字取的名字,再往下,不知道怎么算。”

江知与很中意的两个名字是锦鲤和天玑。

锦鲤是一种鱼,天玑是一颗星星的名字。有福运和福禄的寓意。

徐诚知道锦鲤,不知道天玑。

江知与给他说了些关于星辰的故事。

这是谢星珩将给他听的。

和以前听过的武侠故事一样,他听得心驰神往。

“他说天玑星是北斗七星之一,《天文志》里有记载。天玑是第三颗星星,前面两颗是天地,第三颗为人。”

是福禄星,也是禄存之星。听起来财富满满。

江知与喜欢福禄星的名字。

有钱也有福。

徐诚听他说完寓意,对这两个名字也喜欢得不行。

“亏得你想,有这两个小名在,得取什么大名才能压一压?”

江知与最近看书多,他还看了些杂书。

有的书说了取名技巧、取名方式。

像小名、大名、表字之间,大部分都互有关系,互相补充,名字大了,压一压。名字小了,抬一抬。

也有各不相干,挑着好寓意的,或者符合性情的。

锦鲤和天玑,这两个名字都太大,大名叫要朴实一点。

表字再做补充,或是期盼,或是压抬。

大名的事,交给小谢发愁去。

百姓家流行给孩子取贱名,好养活。

富贵人

家又有别的法子做补,取个正常的小名,但去寺庙、道观,挂名做个徒孙,有佛祖天尊照看,小鬼不敢来缠。

选好名字,再确认去哪里挂名,只等出生,把生辰八字奉上,年年给些香火钱,就无大碍。

江知与跟爹爹商量过,他们到时是去道观里挂名。

因他成亲时,编了个云游道士,说他命中带煞。

当时父亲散布这个消息,是想让他仓促成亲的事,有合理理由。一来平息县内的风言风语,二来堵三房的嘴。

如今时过境迁,三房一家倒大霉,爷爷奶奶跟着受牵累。

江知与说着,心里唏嘘得很。

“那会儿编的,说我是个富贵好命,克隔代的亲长。你看看现在。”

徐诚就说他命好。

“欺负过你的人都倒大霉,这种好命我也想要。”

换一种解释,江知与听得好爽。

他俩凑一处,话又多又跳。

家长里短都说了两回,徐诚还没要走的迹象,让江知与很是惊讶。

“你今天不忙啊?”

以前过来玩,都看着时辰走的,不是忙这就是忙那。

徐诚有点事想问,又不知怎么说。

低头想想,反正他的事,江知与都知道,便直说了。

“林庚生辰快到了,我要备礼吗?”

这问题,把江知与都拦住了。

他仔细思考,根据他学的规矩来说,是不用的。

没成亲之前,双方送礼物,就是私相授受。

定亲之后,有了未婚夫夫的名义,可以有往来。这种往来也是基于家庭的关系上,属于双方家庭的来往。

礼物可以带,是双方长辈的见证。

说通俗一点,就是两家有了关系,能接帖子去吃酒,然后顺便给。

诚哥儿现在也不知道算哪种情况。

江知与说:“你先准备着,但别急着给。到了日子,你看他在不在丰州。”

在的话,能碰上就给。

不能碰上,就不用给。

如果不在丰州,林庚的人来找,不用给。

来找,还直接说,那就给。

这样一来,礼物的可选择范围就小,需要便携、方便,能随身带着,可以随时拿出来。

徐诚长这么大,还没费心给谁准备过礼物。照着标准采办礼单他倒是会,按照礼单来,又不符合要求。

帮人帮到底。

徐诚让江知与再出几个主意。

送礼有讲究。

家境悬殊太大,不用比着价值来。

心意之外,还得有诚意。

花费时间长,所需心思多,看得出来认真,这便够了。

徐诚不知想到了什么,有了主意。

他有了主意,就有了事干,不在这边陪了。

走的时候,留了一封信,是章大夫写给谢星珩的。

江知与送走徐诚,拿起信件,上下左右的端详。

他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定是杀精药的用法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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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谢执行力强,想到就会做。

用小谢的话来说,事关性-福,谨慎为好。

他实在好奇,拿来裁纸刀、小铜镜,点上油灯,尝试能否无痕拆信。

这个技能是小谢教他的,两人在京都拆过一封要送到广平王府的信件。

江知与手生,这信也没压火漆,操作失败。

失败也无碍。

他拆了,看完信件,确认里边果然是杀精药的用法用量,一个人待房里乐好久。

过后,他又找了信封,研墨提笔,比着原信封上的字,临摹写了“谢星珩亲启”,再把信件封存好。

谢星珩回来看信,拿起来瞧瞧名字,直接撕开,拿信看字,记下用法用量,单独拿了本书,把信件夹起来。

江知与从他进门起,就在看着他。

见谢星珩毫无所觉,只看信件,不看信封,他就憋着笑。

等谢星珩把信封揉吧揉吧,扔到废纸篓,江知与简直乐不可支。

谢星珩莫名其妙,没懂他的笑点。

“猜到信里写的是什么?”

江知与当然猜到了。

他还确认过了!

小谢没有发现!

他不说。

他悄悄记在小本本上。

第二天,谢星珩让他明白了一件事。

日记不是乱写的。

谢星珩还说:“正经人谁写日记?”

已经写了几个月日记的江知与:“……”

好嘛。

他不是正经人。

那他的夫君也不能是正经人。

他怀孕,要写孕期日记。

小谢出去做生意,就要写经商日记。

谢星珩:“……”

好好好,写就写。

最近没什么经商日记可写,还是老话,各方面安排好以后,就静等爆发期。

至少要年底,百姓们的鸡鸭能来交付,把养殖场的欠款平了。

到年底,乡镇百姓的农作物也都变现。肥料不收费。让他们乐呵乐呵,也把名声再抬一抬。

正经来说,是要来年春,再动手大干一场。

不过古代时节不同,不论是乡村还是城镇,冬季都是最闲的时候,平常不着急的事,都在这个季节办,春有春耕,夏有农忙,秋季丰收,冬季猫着。

闲着也是闲着,谢星珩要给他们找点事情做,搞个全民都能参与的大型活动,把商铺的名声彻底扩出去。

丰州的冬天,雪厚,也结冰。

可以搞个堆雪人、做冰雕的活动。

再看看湖面结冰的厚度,也能搞滑冰活动。

组织小朋友打雪仗。

大人嘛,弄个寻宝活动。

第一年,不用急着下刀子,大家乐

呵呵过个年。

这计划要提上日程,冬天的活动,夏天就要筹备。

场地选择、活动规则、评分标准、彩头类型与价位区间。

场地要多找几个,趁着没落雪之前,各处都在太阳底下,看得清楚,把能藏宝的地方做标记。入秋萧条后,做一次排查。然后赶在初冬时,把宝贝藏进去。

到了正式活动的时候,直接宣布,不会在雪上留脚印。

算算日子,活动开启的时候,江知与已经出了月子,可以出去玩了。

去年两人约好的,要滑雪打猎玩,因怀孕,只是简单去农庄玩了一场,今年冬季可以补上。

江知与感兴趣,筹备活动时出了好些主意。

外面风波平静,日子也就风平浪静,忙忙闲闲之中,又是丰收季节到。

年年抢收都要跟老天爷抢时间,今年也不例外。连日里下阵雨。

瓢泼大雨说落就落,只半盏茶的功夫,雨势又收了。地面上大颗大颗的雨点痕迹,顷刻间被烈日晒干,来回往复。

今年许多农户都感觉麦子沉甸甸的,比往年抢收辛苦。

他们心里有猜测,不敢信,互相看一眼,眼睛里都压着喜悦与激动。

谁也没说,都等着晒干过秤。

麦子上了秤,一包包的粮食成了一个个的数字。

一包多,两包多,包包多。

这是没有把追肥的农田与普通农田区分开的农户。

有人分开收割、分开装袋,更累更辛苦,换来更加直观的数据。

丰州有小江南之称,土地肥沃。普通良田,小麦亩产在一百五到两百斤左右。

通常是个中间数,一百八十斤上下。

他们平时会追加粪肥,粪肥少,整体增产小。

今年上秤,普通良田还是这个数目,一百七八十斤。

追肥的田地,则都过了两百斤。

有一户人家,春耕时,就追了一次粪肥,到播种之后,又追加了蚯蚓肥。过后看长势,家里大胆得很,长苗、结穗,都有追肥,亩产过了三百斤。

三百斤!

因各家都有增产,大家伙一句称错了都说不出口。

今年换了县官,孙知县知道江家推行了蚯蚓肥,对今年的农务非常重视。

从抢收开始,他就四处下乡,看农田作物有没有受到影响。是好的影响还是坏的影响。

结果让他舒心又畅快。

丰收!

大丰收!

所过之地,百姓无一不在欢呼。

有的村落,还没靠近,就能听见百姓们大嗓门聊着各家追肥的情况,比较哪家的亩产最多。

民以食为天。

庄稼汉又以土地为天。

能种好地,产多多的粮,突破极限,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非常让人自豪的事。

丰收过后,各家各户也会采买食物。通常是肉、鱼。

家里的鸡蛋先不卖了,再割两斤肉,带两根大骨头,全家人都沾沾油水,补补操劳亏空的身体。

今年各家都有鸡苗、鸭苗,有的人还养了猪崽。

到九月里,吃了饲料的猪崽白白胖胖,相当结实。鸡鸭也都到了下蛋的月龄。

公鸡公鸭是要拿出去卖掉的,自家舍不得吃。

交完税,他们计算好欠江家的债款——鸡鸭猪崽的银子、肥料钱,带着铜板跟粮食,去江家农庄交付。

鸡鸭每只十文钱,半年之期到了,可以先给。

肥料可以用粮食相抵,价钱很便宜。

农户种地,一年到头攒钱的活少。

交完税,他们会再把粮食卖掉,拿钱买糙米、陈粮,这样省钱。

感念江家做好事,他们挑来的粮食,都是今年新收的麦子。

晒得干干的,掐不出一丝水分。

附近村落的人来得早,陈管事早安排人做登记。

登记的小管事坐着,桌边还有大秤,挑来的粮食,都要过称。

称后面,摆着三箱钱。

良箱铜钱,一箱银豆子。

铜板跟银子在太阳底下闪着刺目的光,排队的百姓们隔老远就能看见。

他们看得心里直打鼓,一路走来的喜悦心情都变得沉甸甸的。

——咋收了这么多钱?肥料跟鸡鸭都很便宜的啊。

不是能用粮食抵债吗?

江家反悔了?

排在后面的人,不安起来。

排在前面的人,情绪也说不上好。

马上就到他们了,他们没拿那么多钱……

会挨打吗?

他们不知道。

看看身后的农户们,又壮了胆量。

这么多人呢,江家不敢动手打人。

陈管事看着时辰,敲响了铜锣。

分隔一段距离站好的农庄护卫,听见锣声,同时仰着脖子大声喊道:“我们东家说了,肥料是帮着大家种田的,不要钱!辛苦你们带粮食来,我们家照收不误!账目两清之后,大伙儿在旁边等一等,今天不白来,都学学怎么发酵肥料,来年开春不求人!大家都种肥田,产好粮,挣大钱!”

这段话,连喊三次。

第一次听完,所有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第二次听完,所有人依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第三次听完,他们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这就是白给的!

人群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有人拿的肥料多,带来的粮食也多,没想到越多越有。

明明是他们拿了江家的肥料,结果过来平账,反从江家拿了不少银子。

连用带拿,还要把人家能卖钱的本事学会家。

有人站旁边等着,情绪激动起来,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他们哪里是江家的衣食父母。

明明江家才是他们的衣食父母!

挑来的

粮食,按照收购价来,百姓们都拿到了钱。

鸡鸭最多只能领养五只,就五十文。除开这些,他们还有剩的。

这一番忙碌,江家真是白给的。

都是农家种地人,发酵肥料的事,不嫌埋汰,人人学的认真。

农庄管事有限,叫了庄上的农民来教。

过后来的人,再互相教学。

不求学会,熟悉流程就够。

到时各村再选派代表,来农庄上学习几天,回村再教给其他村民。

农庄上的事,江家没有大肆宣扬。

随着农户们分批来县城采买日常用品,这些消息不胫而走,县城百姓都给听呆了。

他们只能羡慕,嫉妒不起来。毕竟手里只有薄田,还都租出去了。

九月里,江家商铺销量创新高。

不过月中,就有赶超开业活动的架势。

这也有当月活动力度小,利润上来的原因。

九月份,江知与到了预产期。

铺子里的事,谢星珩只是过问基础情况,把握大方向,其他交给白喜文处理。看看白喜文的本事。

白家人已经搬到新居,客房现在住着郎中、稳婆,还有江致微提到的医科圣手。

陈冬也来了,跟着他的师父吴夫郎。

他们住在听风轩厢房里,每天都要摸摸江知与的肚子。

奶娘早早确定,孩子出生就有奶喝。

养殖场有牛羊,谢星珩叫人各留两只母的,到时不习惯人奶,可以喝牛羊乳。

其他方面,都是宋明晖安排。

谢星珩跟江承海都帮不上忙,两人在屋里坐不住,在外面又挡路,成了家里没眼色的臭男人。

两个臭男人:“……”

顶嘴是不敢的,只能蹲蹲墙角这样子。

江知与只在孕初期,因陈冬生产的潜在危险,被吓到,老紧张。

这几月过去,他状态实好,心境也发生了变化,认为顺其自然就好。

结果家里这一通忙碌,愣是让他无端紧张起来。

宋明晖告诉他:“这不是什么大阵仗,谁家生孩子都这样。只是我们家宅子大,可以让他们住下。”

他是容易受影响的性子,又容易分心。一段时间不让他参与,就会缓和。

谢星珩给他出了数独题目。

在纸上画格子、写数字,由简到难。

江知与对数字敏感,这种数字游戏对他而言很具有吸引力。

懂了规则,简单题目一看就知道答案。然后再遇见需要想一想、需要想一会儿的题目,沉浸进去,就忘了他要生孩子了。

但他要吃饭的嘛,也会想上茅房。

之前没人告诉他,生孩子前,就是想上茅房的感觉。

这让他注意力中断后,就又开始紧张。

宋明晖听了,顶着一张清冷面庞,说了句很粗的话。

“你又不是没

有上过茅房,紧张什么?”

意思是,像上茅房一样简单。不用紧张。

江知与听沉默了。

比预产期早,九月十七这天,他肚子一阵阵的疼,怎么躺都不舒服,心里燥。

临产这几天,是陈冬陪他睡,一有动静,陈冬就醒了。

给江知与摸摸肚子,又摸摸他身下的被褥,掌心感受到了湿意。

陈冬说:“要生了,你别怕,我这就去叫人。”

临到生产,让陈冬陪着,更加安全有保障,但看不见夫君,江知与心里有难言的委屈和害怕。

他说:“要小谢来……”

陈冬答应了。

他出来喊一嗓子,满院的人都动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在客院的人手都被领着往听风轩来。

主院里,江承海跟宋明晖抓了外衣披上,边走边系扣。

到听风轩时,一切都有条不紊。

谢星珩在里面陪产。

江知与矛盾,他要谢星珩来,到了要生的时候,又想让谢星珩走。

陈冬叫他憋气,攒着劲儿,他不说话,拿眼神去催谢星珩走。心里急,气不顺,肚子疼得厉害。

他向来能忍,这些从骨缝里传出的浓浓酸意,传遍四肢百骸,化作难以言说的复杂痛感。

他咬着棉帕,都嫌自己面目狰狞,眼睛里淌出泪,不知是急的,还是疼的。

谢星珩摸摸他脸,给他擦去眼泪。

“你别急,我把眼睛蒙上,我不看,我在这儿陪着你。”

江知与侧头,看谢星珩拿出一只眼罩,被他说的“我早有准备”逗笑。

第二次攒劲顺利,他身体底子好,数月以来,调养有度,胎像稳,疼着疼着,感觉轻松一截。

他听见了孩子啼哭声,很是响亮。的确是个健康孩子。

还没放松呢,陈冬扶起他,续上一碗参汤,还在他舌下放两片参压着。

要蓄力生第二个了。

江知与满头的汗,记起陈冬生产时的状况,知道第二胎会好生一些,因为已经疼过头了。

只要有力气,就能生下。

他忍着酸疼,又一次发力。

手上抓着谢星珩的手掌,感觉到从那里传回的热度,把第二个孩子生了下来。

这时才有人报喜。

先出来的是个小哥儿,后出来的是个小汉子。

生了男孩才报喜。

这情况把江知与都听无语了。

他扯扯嘴角,累得很,只勉强动动。

谢星珩问他能不能摘下眼罩了,得了允许,把眼罩摘下。

一戴一摘之间,江知与脸色转变,从自然健康的红润,变得面如白纸。

他咬了棉帕,都在唇上留下了齿痕。

谢星珩看得眼圈发红,一眨眼,在两个宝宝的啼哭声里,跟着掉眼泪。

江知与没力气了,胳膊落在炕上,手指都动不了。

他说:“我没劲哄你。”

谢星珩擦擦眼睛:“我不用哄,我自己会好,你别急着睡,等郎中摸个脉。”

江知与知道流程,硬撑着眼皮。

郎中诊脉前,他还看了两个皱巴巴的小宝宝。

小哥儿劲更大,嚎的时候还挥舞拳头。

二宝擦身时,被安抚一阵,现在都不哭了。

两个孩子,同一个爹生的,竟从出生起,就看得出性格差异。

生命真是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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