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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0(1 / 1)

电影顺利开机,当天下午就开始了拍摄。

谢庆宗这部戏沉淀三年,也是首次尝试现实题材,国内大多导演不敢碰这样沉重的主题,一是不符合主流市场,容易出现两极分化的评论,二是能否在国内上映都未可知。当初的投资方也是出于这样的考虑才选择撤资。

但谢庆宗什么样的题材都尝试过了,年轻的时候拍爱情,拍文艺,后来拍战争,拍主旋律,年过半百才开始深思,作为一个导演,他是不是应该为这个社会做点什么。他花了一年的时候采风,走了许多地方,穷困山区,落后家庭,听到许多超出人性认知的故事,他也去过监狱,去过少管所,去倾听那些犯罪者的心理,直到无意中接触到一个数年前根据现实事件创作的故事一一《李桃的一生》谢庆宗当即便认定,这就是他要拍的东西。

后来团队经过两年的改编创作,反复打磨,才有了如今的《坠落》

开机第一天,谢庆宗私下找到岑蓁问:“孟公子看过剧本,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岑蓁不知道他竟然看了剧本,“没有,他什么时候看的?”

“很早了。”谢庆宗说:“谈投资的时候就看过,我与他细心讲了里面一些情节,当时他只是蹙眉,什么都没说。”岑蓁这时忽然想起,当初在雪场孟梵川的确提过一嘴。

《坠落》讲的是人性伦理,其中的确有几幕男女镜头,但谢庆宗不是在拍文艺片,他也对孟梵川说过:“那其实是很残忍的一幕

可孟梵川不会深究剧情,他只会觉得,确实挺残忍的。

一对他而言。

当时的孟梵川心中介意,但嘴上没说,他能说什么?是他亲手送岑蓁走这条路,他又怎么能再束起她的手脚?万般不爽,还是自己吞下。

眼下开机,谢庆宗跟岑蓁说:“我不知你与孟公子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但你是岑蓁也好,是孟公子的女朋友也好,现在开机,一切都要以戏为主。”岑蓁明白他的提醒,点头,“我会的。”

剧组无人知道她和孟梵川的关系,大家都乐呵呵地叫她小岑或者蓁蓁,只有那晚在包厢里的几个人见到她会客气地喊一声:岑老师。岑蓁在这些天静心找状态也有了成效,第一天开机便顺顺利利,好几个镜头都是一遍就过,现场不少人都在心里感慨,演员这件事儿说到底还是要看天赋,有灵性的人,导演一点就透,情绪张弛有度,感染力更是信手拈来。一场落水的戏,她蜷缩在墙角,冻得发抖却又倔强不肯求助的眼神,看得在场人跟着一起心碎。

原以为拍摄会一直这样顺利下去,但岑蓁没想到,开拍第一天晚上,她就在网上引起了一波讨论。

起因是岑蓁用收到的红包图发了一条开机大吉的微博后,宋望给她点了赞。

一个是飞升电影圈的新人,一个是娱乐圈炙手可热的流量小生,两人之前也没有任何合作,突然点赞,网友顿时觉得这件事耐人寻味起来。于是,岑蓁与宋望的第一层关系很快就被扒了出来。

「别大惊小怪,他们是同班同学,宋望和岑蓁是一级的。」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毕竟岑蓁在圈子里的同学也不止宋望一个,但没想到一小时后,竟然有人发出一张今天开机仪式现场的花篮照片。「宋望还给岑蓁送花篮了。」

网友们忽然就觉得事情不简单起来:

「哟哟哟,人家都开机大吉,就他写最好的李桃。」

「我也在想会不会是,哈哈哈如果是的话还挺配呢。」

「难道.....?嘿嘿嘿。」

池玉看着这些言论气得咬牙切齿,明明她后来把卡片都扔了,是谁提前拍了照?

“这人什么意思?他不知道瞎点赞别人会误会吗?还是故意蹭热度啊?”

莫湘也觉得无语,今天现场那么多花篮,如果不是早有准备,谁没事会去盯着他的拍?

眼下明显是有人在故意带节奏,引导网友捆绑岑蓁和宋望。

这套路对岑蓁来说太熟悉了,之前宋望便是跟那位姜媛捆绑炒作,前段时间剧播完了,两人也消停了,没想到现在竟然把心思打到了自己身上。岑蓁直接找乔汀汀要来宋望的号码打过去,“宋先生,你想干什么?”

宋望好像预知了她的生气,道歉说:“对不起。”

宋望的经纪人知道他和岑蓁的那一段过去,当时宋望坚持要谈,经纪人也没办法。还好两人也就谈了半年不到的时间,经纪人也从没把岑蓁放在心上。直到那天参加完电影节,宋望的经纪人意识到

宋望有这样一个现成的热度,不蹭可惜了。

和宋望商量的时候,宋望先是拒绝的。他当然也觉得分手后去蹭前女友的热度这件事很不齿,可经纪人苦口婆心与他说,娱乐圈哪有那么多良心可言。收割流量,挣钱上位,就是最大的良心。

好说歹说都没能说动宋望,经纪人没了办法,最后抛出一句:“你难道不想跟她复合吗?”

忽然便戳住了宋望。

当初是岑蓁执意要分手,他其实并不想。如今她虽然有了新的男朋友,但那辆沃尔沃的车...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气自己的

不然怎么那么任性地在媒体面前公开承认。

就算不是,开30来万的车来接她的男人,的确也有些拉胯。

“机会是人制造出来的,你要是想跟她复合,总得做点什么。”

因为经纪人这句话,宋望妥协了。他给岑蓁送开机花篮,给她的微博点赞。

却没想到经纪人背着他一通操作,下水军直接开始带节奏。

为此,宋望诚恳说,“这件事是我不对,可以接受我的道歉吗?”

“不接受。”岑蓁很生气,也很失望,“请你的经纪人立刻停止这种炒作,否则我不介意公开撕破脸。岑蓁没给宋望再往下说的机会,直接挂掉了他的电话。

心里一阵阵生理性的反胃,池玉安慰她,“别气别气,千万别影响了心情。”

之后两天,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宋望那边倒是没了新动作,可话头被牵起,就像黑暗中忽然亮起的一点火苗,网友们好不容易看到线索,即便这时宋望收了手,也控制不住流量反噬,路人疯狂下场。有人扒出了宋望和岑蓁的大学毕业照,两人站在一起,姿势明显要亲密过其他人

更有人扒出了宋望的微博小号,虽然最近的一次更新停在两年前,但其中的一些内容还是疑似指向岑蓁。比如:「今天她摔到了腿,给她送了药,希望快点好起来。」

再比如:「我会坚持到底。」

但最微妙的还是某天发的一条祝福:「生日快乐,希望每年的生日都能陪你过。」

网友对照那天日期,恰好便是岑蓁的生日。

一切证据都指向宋望大概率就是岑蓁口中的男朋友,铺天盖地的讨论涌来,网友沉浸在

尔摩斯的快乐里,各种推理判断,天花乱坠,热情高涨。

无人在意当事双方会怎么想。

更无人在意,远在沪城,连续看了几天广场的孟梵川是什么心情。

他初识岑蓁的时候并不知道她的感情状况,后来在沪城再次遇见时,她身边已经有了宋望,所以他收起了自己的欣赏,也未将那份特的情感表达出来,甚至直到今天他都没有提起两人曾经的那一段邂逅。

孟梵川只是有一些遗憾,如果当初他再早一点去222房,岑蓁会不会还没走,他们的故事会不会不一样。但孟梵川是个喜欢往前看的人,后来岑蓁与宋望分手对他来说唯一的意义是一一他终于可以走向她。所以孟梵川从未回头去想过岑蓁与宋望的这段感情是怎样的,他没问过,也不介意。可如今网友们左挖又翻出那么多旧故事,他们倒是当个乐子吃瓜,但孟梵川知道那都是真的。透过那些文字和照片,他依稀看到了他们的过去。

青春恣意,最好的年龄相识,最好的年龄相爱,光是陪岑蓁过了四年的生日这一点,足够孟梵川嫉妒到心火烧。更不要提毕业照上微微靠在一起的身影,像颗延迟了许久的子弹,直直射进孟梵川胸口。

原来他也没有那么坦荡,之前所有的淡然都是掩饰,当那张被刻意忽视的大幕轻飘飘被人扯下时,他也会心神发涩头脑发昏。大度这种词?根本不存在的。

距离两人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了8天。

其实孟梵川昨天就回了北城,但庄佳仪打来电话说孟松年这趟出差欧洲感染风寒,回来后就一直在家里病着,问孟梵川能不能回去看看。吵归吵,孟梵川倒也不至于凉薄到对父亲不闻不问,所以今天一早他先回了趟家。

佣人刚刚服侍孟松年吃药,眼下他躺在床上,管家过来通知孟梵川回家的消息,庄佳仪惊喜去迎,不忘回头叮嘱丈夫,“儿子有心了,你待会别又提结婚的事。孟松年没想到这个“逆子”还有这样良心的时候,哼哼两声装不在意,过了会,却又自己找了靠垫坐起身。孟梵川进来的时候,他老神在在地拿着一份不知从哪来的文件在手里,对于儿子的进来也只是略微抬了下头,"来了。

“病了还这么拼?”孟梵川语气平静,眼眸微微落过去,毫不留情地揭穿他,“当自己今年20呢?”他说话惯来不客气,但到底是好心,孟松年想起妻子的叮嘱,不动声色地收起文件,顿了顿,“听说你主动回了趟中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庄佳仪在一旁无语,两父子明明都在关心对方,但说出来的话夹枪带棒的,没一句能听。

“不是您让我早些成家立业吗。”孟梵川倒是难得好耐心地回了一句,“反正也闲着,我回去听了听去年的财务决算报告。”中视传媒在亚湾集团庞大的业务矩阵里只是冰山一角,作为集团的传媒分支,当初是为了配合政府做一些文化输出方面的合作,旨在给亚湾打造一张文化传播的慈善美名,并未靠过它挣钱,这些年公司的财务报告最好也都是持平但去年的报告孟松年这两天特地抽空看了,孟梵川去了不到三个月,年底的利润决算竟然同比往年增加了1.07%。这么多年第一次有利润增加这件事,虽然只有1.07%,也让孟松年好奇,“你都做了什么?三个月内扭亏为盈?”孟梵川什么都没做,不过是签了岑蓁罢了。

那1.07%都是她宣传片后带来的各方面的收入,但这算不上什么,孟梵川知道她的价值远不及此,一切才刚刚开始,她未来会成为中视最有含金量的那张名片。“如果我说今年年底可以增加20%以上您信么。”孟梵川淡淡说。

孟松年气场太强,目光如炬地打量孟梵川,最后冷笑了声,“怎么,你那个车队倒闭了吗。”

孟梵川:"..."

“托您的福。”孟梵川不客气地告知他,“不包括赞助门票那些收入,去年只是赛事分红车队就有2.13个亿。”还不等孟松年开口嘲讽,孟梵川不慌不忙补上:

“美元。

孟松年:"。"

孟梵川投资的车队如今价值已经超过至少10亿欧元,往年这个时间点孟梵川已经出国为春季赛做准备,但今年因为私人的事牵绊,他的行程一推再推,和亚湾集团的利润比起来这个数字还远达不到让孟松年震惊的地步,但于孟梵川个人而言,即便脱离孟家,他也早已实现各种意义上的财富自由。这才是让孟松年在意的。

孟梵川从小桀骜不驯,不按自己铺的路走,从前想就任由他去,头破血流了自然知道回来。可现在他似乎越走越远,也越来越不需要这个家的支托了。孟松年抱胸哼两声,“那你还看得上中视那点钱?”

“非要看钱吗。”

孟松年蹙眉,“那你看什么?”

孟梵川自知说多了,现在还不是介绍岑蓁的时机,他贸然开口,只会让局面不利。

“您休息。”孟梵川起身,“我还有事要忙。

庄佳仪送水果上来见儿子走了,问丈夫:“又吵架了?”

孟松年摇头骂,屁股都没坐热,想吵也没机会,什么事那么忙?

他沉思半晌,又在心里想一一如果不为钱,臭小子去中视是为了什么?

另一头,《坠落》剧组正在如火如荼地拍摄中。

岑蓁已经8天没看到孟梵川了。

虽然两人每天都会通过微信聊天,但文字带来的慰藉远不如真人见面后一个拥抱,岑蓁庆幸当时没跟孟梵川说一个月,她说了一周,可眼下都过去8天了,他好像半点过来的想法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当时自己把话说得太重,吓到他。

白天拍戏的时候还好,她沉浸在剧本里,倒也不会想太多,可一入夜,她一个人躺在房里时,身体就会不自觉地蔓延出一种叫思念的东西。岑蓁最近遇到了太多麻烦事,尽管池玉和莫湘都不说,也收了她的手机不允许她去搜相关的词条,但昨天片场有个群演来找她签名问她和宋望是不是在隐恋,她才知道外面已经传到多离谱。

她无语极了,想公开解释撇清关系,莫湘却不让。

没有哪个明星会因为网友茶余饭后的几句猜测就跳出来解释,这样太沉不住气。

况且她要怎么解释呢?要解释,就要先承认和宋望的一段过去,之后会不会牵扯出更多麻烦,谁都无法预测。莫湘说:“你好好拍戏,没舞到眼前来的都不用管,明星注定会被讨论,被猜测,被凝视,今天他们猜你和宋望你解释,明天他们猜你和别人,你又解释吗?”但岑蓁其实根本不在意外人怎么评论她,如上次柏延的事件一样,她唯一在意的,从来都只有孟梵川。这几天的天气都不太好,阴云密集,总好像要下一场大雨

下午两点,岑蓁正在片场拍戏。

因为天气不好,这几天拍的都是室内的戏份,也好在岑蓁没有受到外界舆论的影响,几条镜头都拍得不错,唯独一场和母亲在楼梯起争执摔倒的片段谢庆宗多拍了几条。在场人也都觉得这个小姑娘敬业,一遍遍从楼梯上滚下来,半句怨言都没有。

最后一条谢庆宗终于满意,把岑蓁叫到面前看了回放,而后说:“你去休息20分钟,20分钟后拍下一场。”岑蓁微愣,“我不用休息。”

“去吧。”谢庆宗指着出口,“你的休息室,到点了回来。”

说完谢庆宗便拿着对讲机安排起了其他演员。

岑蓁隐隐觉得奇怪,但猜想是不是自己刚刚摔多了,所以谢庆宗才特地让她去休息

池玉刚刚去外面药店买了一支药膏,心疼说:“导演让去你就去吧,正好我看看有没有哪摔伤。”

岑蓁只好应下,两人一起朝休息室走。

片场地方简陋,演员休息室也是临时隔起来的几个房间,到岑蓁的房间门口,池玉先帮她推开门,可不知看到了什么,一秒后,她又关上了门。“?”岑蓁莫名其妙,“你干什么?”

“我突然肚子有点疼。”池玉捂住小腹,顺便把药塞给岑蓁,“你自己擦吧。”

"....."""

池玉转身就跑了,留岑蓁在门口无语几秒,一边垂眸看她递来的药膏名字,一边推开了门。

她一直低着头在看药膏的使用说明,关上门后凭感觉朝里走,走着走着忽然有奇怪的直觉涌来。

房里似乎有种熟悉的气息,岑蓁脚下迟疑地顿住,以为是自己摔太多次,昏昏沉沉,产生不清醒的幻觉但她还是缓缓抬起了头。

与沙发上的身影对望的那一瞬,

岑蓁脑中空白了,太突然,倒显得眼前的一切不真实。

直到他轻笑着伸出手,“发什么呆?过来。”

岑蓁思绪回笼,人清醒过来,皮肤迅速升温,心跳也跟着加速,她甚至在原本就不算宽敞的房里小跑了两步到孟梵川身边。顿住,话又有几分羞涩,“你怎么来了?

“来的不是时候,你正在拍戏。”

“那怎么不进去看?

“你说我来你会分心。”孟梵川轻轻把岑蓁拉到身边坐下,跟很久之前一样,在她掌心轻轻摩挲抚弄,“我问谢导要了你20分钟的休息时间,应该不算过分。”他说完静静地看着岑蓁,忽然低头吻住她,“很想你,等不到晚上。

原本只是很淡的一个吻,也很快就分开。探班而已,孟梵川以为自己可以做得淡然些。

可当看着岑蓁,看着她那双覆着水色的眼,只是一眼,他忍了忍,终究还是没忍住托着她后脑再次吻住。被思念灌注的吻又深又狠,他不知足,甚至一把抱起岑蓁坐到自己身上,岑蓁被他吻得阵阵后仰,喘不过气却也不舍分开,直到他的手不经意拂过大腿。岑蓁察觉痛意,轻轻叫出了声。

孟梵川停下,蹙眉问,“怎么了?”

岑蓁不想他担心,

要不

可孟梵川哪有那么好骗,咬没咬他还不知道吗,刚刚自己似乎碰到了她的腿一

他垂眸看过去。

岑蓁这几场戏的妆造是少女时期,所以服装也偏向青春,今天她穿的是一件

格子裙,长度到膝盖上一点,但此刻因为坐在孟梵川身上,本就不长的裙子早已乱了模样。

见孟梵川目光落过来,岑蓁有些不自然,想找借口坐回去,孟梵川却好像发现了问题所在,直接把裙子推上去。她措手不及。

大腿外侧一块新鲜的淤青到底是没挡住。

“怎么会这样?”淤青太过触目惊心,孟梵川语气倏地都变沉了,好像下一秒就要出去找谢庆宗问责。岑蓁忙解释:“就是不小心撞到了台阶,没什么的,两天就能消。”

“别这样,拍戏难免会受伤,上次滑雪时你不也见过。”

见孟梵川不说话,她语气软下来,甚至主动勾了勾他手指,

她一哄,孟梵川虽然的确不太舒服,但还是按下情绪拿起掉在沙发上的那支药膏问,“这个是不是打算进来擦的?”岑蓁点头,可想起了什么,马上又摇头。

孟梵川轻易看穿她,拧开药膏,再将她的裙子推到一边。

岑蓁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睁大了眼,还没来得及拒绝,药膏已经随他微凉的指腹贴到皮肤上。

浑身像有电流通过,她抓住孟梵川的手腕,“.....不要。”

但没能阻止他的动作。

孟梵川沾着药膏的指腹在她淤青处轻轻打转,掌心要住,男性的温热将每一处都照顾周到,那些冰凉慢慢升温,带着让人难耐的慢条斯理。岑蓁跪坐着面对他,下半身只剩一条安全裤,透到几乎遮不住。她羞耻地闭上眼睛,咬住下唇,身体里一阵阵涌过莫名的酸软感。“好了吗?”她不好意思去看,哀求地问。

半晌,那只手终于在腿侧停下,却随之而来落下淡淡的发问:“他以前也是这样给你擦药吗。

孟梵川忘不了宋望小号里提到的那些过去

他说给岑蓁送药,是不是也是这样抚过她的皮肤,她的身体?

岑蓁被孟梵川问到愣住,起初不明白“他”是谁,可当孟梵川抬起头望着她时,她心里一紧,蓦然明白过来一一这两天广场上的消息他应该没少看。

休息室的白光清冷,映得岑蓁的脸色也有些白。

可停在腿侧的手蓦地往深处去了,激得她又承认求饶,“就一次。”

“没有。”她心虚地垂下眸,不想他生气。

她鼻音瓮瓮:“可他只是一

岑蓁没机会解释了。

第二个吻明显又重了许多,有种强忍克制后的躁动,孟梵川似乎想从这个吻里确定什么,得到什么,在口腔里强势地掠夺,岑蓁身体发软,不得不抓紧他后背维持平衡,好几次想喘口气,又会被按回去堵住。阴冷潮湿的休息室竟也纠缠出氤氲热气,让人昏乱沉迷。

20分钟的休息时间,两人亲了起码一半。

直到不和谐的声音突然闯入一

几声明显有些急促却小心翼翼的敲门,池玉在外面紧急通知

“蓁蓁,宋望来了,说是来探你的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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