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我也不用再费劲儿地选地方了。”
宋祖安认认真真的听着江辰的话。
瞬间,他的疑虑都没有了。他觉得江辰说的特别对。
“祖安,你要帮一下我呀。你帮我看看店,然后租下来。一定要跟龙都服装厂的合作店挨得近一点,范围控制在一百米以内吧。”
“店铺搞大点儿,能多装点衣服。”
“诶,对了,我再跟你说一下……”
江辰滔滔不绝地跟宋祖安讲述着。而宋祖安也是仔仔细细的听着,他一边听着,一边点着头。非常赞同江辰的话。
说到最末,江辰又开口补了一句。
“所以说,咱们这次要赚大发了!”
宋祖安倒是十分相信江辰的,所以他肯定相信江辰的这句话。
他的心里十分高兴,仿佛钱已经赚到手了一样。
……
下午的时候,宋祖安回了家。
宋祖安连忙按照江辰的意思,他给成功服装厂拨了一个电话,跟那边的人联系一下,准备跟人家聊聊合作的事儿。
成功服装厂的地理位置非常好,运货十分的快捷。
不过,因为成功服装厂品牌没有做好,设计也追不上潮流。所以,近些年来,他们的效益并
不好。甚至还出现过倒闭的危机。
还记得在十一月底儿时,他们成功服装厂总结了一下一个月的销售额,竟然发现利益还不够本儿呢。
所以说啊,他们成功服装厂的厂长潘鸿权肯定是着急啊!
那么趁着这个机会,江辰代表辰光服装厂去跟潘鸿权谈合作,肯定很容易。
“喂,你好。是成功服装厂吗?”
宋祖安问着电话那头的人。
“嗯,对的,请问你找谁?”
“奥,我找一下你们的厂长潘鸿权。”
宋祖安认真的回答着他的话。
“你好,我就是潘鸿权,有什么事儿您说吧。”
宋祖安听到那边就是潘鸿权讲话,便直接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哦,是这样的。咱们约定个时间,见个面吧。”
“张领导要见你。”
听到这话,潘鸿权简直是兴奋极了。
“哎,好好好!那他明儿个有时间吗?”
潘鸿权恭恭敬敬地问着他。
“有时间,那你早点过来。”
宋祖安平淡的回答着他的话。
宋祖安把电话挂了,然后想起来一件事儿,便开口问了江辰。
“哎,我想问问。那个做衣服的凭证真的就这样不算数啦?”
江辰挑了
挑眉,然后平淡的回答了他的话。
“真的假不了!那个时候是低价买的做衣服凭证吧?现在这布料都大量的生产了,还要那个衣服,凭证干啥呀?没用。”
宋祖安叹息了一声,然后点了点头。
“行了,祖安。要不然你再联系一下刘大刚和齐东伟吧。”
“咱们几个坐一起吃顿饭,上回没有来得及聚一聚,这回咱得好好聚一聚。我请客。”
江辰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宋祖安的肩膀。
“哎,不行。你来我们这儿了,怎么能让你请客啊。放心吧,这顿算我的。”
话刚说完,宋祖安就在电话上按了几个数字,然后拨了出去。
……
天色渐渐的暗淡下来,现在已经是晚上7点多了。
江辰、齐东伟、宋祖安、刘大刚他们四个人坐在一块儿点了菜,点了酒。
他们一边吃着,一边聊着。
几个人都是大男人的,所以说话难免会有些粗鲁。不过他们几个人都毫不在意。
“哎呦喂!江辰,你可实在是太会算计了!我们是做小零件的,你让我们给你的服装厂捧场!佩服佩服!”
齐东伟嘴里嚼着菜,也不忘吐槽人家江辰。
“哎呦,齐东伟
!江辰不是说了吗?他虽然跟咱们解释了,但是我也想吐槽他。”
江辰是笑了笑,然后端着碗跟他们碰了一下,大口的将酒吞咽在肚子里。
“哎呀!只能让你们赚我们河苏市的钱啊?咋的,我从你们小杨是赚点钱都不行啊!”
“特别是你啊,齐东伟!那个什么破零件是自己做的,就是自己做的。你还搞什么虚假宣传,非得说是国外进口的,我呸!”
听到江辰这么一说,大家也都跟着大笑起来。
“对对对,江辰说的没错,那时候他还在街上吆喝着呢……”
“噗呵呵呵……”
“太不厚道了吧?齐东伟……”
虽然说的话有点不好听,但他们彼此都知道是在开玩笑呢,所以都不生气。
……
都快要十点钟了,他们几个才散伙。
江辰和宋祖安走在路上,宋祖安十分关心江辰,便开口问着他。
“咱们玩这么久了,刚刚吃的饭也消化了吧。等会儿回家,我给你下点面条吃。”
江辰也是一脸笑意的,连忙拒绝了他。
“没事儿,祖安。我不饿。今儿个也累了一天了,咱们回去就休息吧,也别瞎折腾了。不用煮了。”
小杨市可比
河苏市暖和多了,起码这里的风不刺骨。
江辰在这样的环境里,情不自禁的又想起来电视台的事情。
……
第二天。
江辰和宋祖安早早的起了床。
8点多的时候,江辰跟宋祖安就连忙到了成功服装厂。
他们刚进去,就直接看见了潘鸿权。
潘鸿权站在门口,就是为了等他们的。
“哟,来了。你们好啊,来的好早啊。”
潘鸿权一看到他们两个,就连忙热情地招呼着。
“咱们好长时间没有见了吧,江老板。”
江辰笑了笑,然后点了点头。
“来,到里面去,外面太冷啦。”
“行,那咱走吧。你走在前面,我们俩跟着你就行。”
潘洪全点了点头,然后在前面走着。
江辰和宋祖安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
他们三个人来到潘洪全的工作室里。
江辰刚走进去,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
这个工作室本来就不太大,还堆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根本都进不去人。
并且,这是在冬天。里面有很大的湿气,整个办公室里都充满了潮湿的味道。
潘洪全的脸上有些尴尬,他把椅子上堆的东西搬到了地上,然后拍了拍上面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