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小家伙挺聪明的，知道以后要依靠他这个后爸，所以才会刻意过来讨好他的，真是跟她妈一样有心机。
厉震霆一想到沈宁，心情就恶劣了不少，连带着对小小也冷淡了下来。
“小小，你下去玩吧，明天我会替你把学费交了。”厉震霆想着小女孩即然都如此献殷勤了，他也总得大方点吧，当下淡淡开口。
小小瞪着大眼睛看着眼前帅气的爹地。
她多想爹地像抱兰兰那样抱抱她呵！
可爹地不喜欢她，看着她时脸色淡漠，说话的语气也没有多少温度。
她很想多跟爹地呆会儿，但显然，爹地并不想跟她呆在一起，直接赶她走了。
她撇了撇嘴，委屈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而厉震霆只是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早就不看她了。
小小转身嘟着唇走了出去。
走着走着就哭了起来，但她哭了会儿后抹掉了眼泪，走到楼下时已经看不到脸上有泪痕了。
小小一走，厉震霆在书房里竟有些坐卧不宁了。
突然
他想起了什么，唇角一弯，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拿出了另一个手机来，点开手机屏幕，找到了沈宁的微信。
自上次那个雨夜他用牛律师身份试探沈宁后，后来再没用过‘牛律师’这个身份了。
眼下，正好可以利用下。
他发了两个字过去：“在吗？”
此时的沈宁自新闻发布会顺利召开后就进入了各种忙碌中，直忙到很晚了才订了晚餐跟景辰希一起在办公室里吃晚饭。
手机微信音响起后她看了下，竟是那个牛律师发来的，不由有些错愕。
自上次他在微信中询问她的一些私事后，她就觉得这牛律师怪怪的，早把他凉在一旁了，原以为，他们之间就这样完了，没想到他竟然还会给她发微信。
她皱了下眉，没打算理他，继续吃饭。
厉震霆在这边等了会儿后，没看到沈宁回消息，有些火了。
这女人现在八成是跟景辰希在一起，说不定，他还在吻她呢。
如此一想，他黑着脸又连着发了二条：“在吗？”
沈宁听着手机响，一看还是牛律师发来的，本想不理，可他是律师，说不定万一哪天真为了可可的抚养权用得着他呢，不能做得太绝！
于是
她回了个信息：“在呢，有事吗？”
“你在干吗？”
沈宁看得一愣，好家伙，这语气好霸道呀，真与厉震霆有得一比！
可他凭什么这样问她？
她眉头皱得越深了：“在吃饭。”
出于礼貌，简单回了这三个字后她就不打算理他了。
“与谁吃饭？”
可这牛律师竟然又像上次那样，直接问起她的私事来了，而且语气带着绝对的权威。
沈宁真的很不高兴了。
她与谁吃饭与他有关吗？凭什么要告诉他？他们连面都没见过呢。
再说了，就算告诉他，他知道是谁么？
“你有事吗？”她再次反问。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牛律师似乎更加牛了，重复着上个问题。
“神经病。”沈宁恼得骂了声，发了几个字：“对不起，我有事忙去了。”
发完，她准备将这个牛律师给彻底拉黑，但转而一想，万一可可的抚养权这家伙真能顶用呢，她强忍下了，但将他设置成了隐私，不再理他了。
厉震霆看着手机，恨得直咬牙。
沈宁，你还真是胆大了，竟连我的微信都不回了。
他坐在沙发上，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弹着，唇角浮起阴森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