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5 章 “ 第 125 章
这个夜晚看似和前几夜没有什么不同 , 大片城市依旧处于停电的黑暗中 , 也有几处燃着火 , 可以看见街上摸动的丧尸身影 。
但今晚的枪声和汽车声不断响起 , 这个城市里的人今晚更加焦躁不安和蠢蠢锋动 。 显然经过几天的躲藏 , 不少人的粮食已经耗空 , 不得不离开藏身点去外面寻找食物 。
褚涯今晚睡得不踏实 , 好几次被丧尸的吼叫声惊醒 , 再一次眸开眼时 , 听见附近有人在大声哭嚓 :“...... 我就这几条干鱼了 …... 给我留一点吧 …...“
这哭声让褚涯担心他会被丧尸袭击 , 便起身去往窗边 。 好在那人很快便收住声音 , 抢粮的人也迅速离开 , 汽车呼啸着带走了附近的丧尸 。
褚涯看着街道上的车灯光越来越远 , 这才收回视线 , 拉上了窗帘 。
这是丧尸潮爆发后的第四天早上 , 褚涯依旧将沈蜡蜡叫醒 , 带着他出门送粮 。
“ 还是要放这个喊话 , 再在街上跑一天吗 ? “ 沈蝉蜡被褚涯牵着下楼 , 人还没怎么清醒 , 说话也带着刚睡醒的鼻音 。
“ 对 。
LB, “ 沈蝉蜡揉眼睦 。
「 不想去了吗 ?“ 褚涯边说边拉开了大门 。
清晨的风吹了进来 , 还带着夜间的冷洪 。 沈蝶蜡深呼吸一口 , 被激得瞳大眼睦伸直双手 , 咬着牙全身发颤 。
“ 被冷到了 ?“ 褚涯问 。
沈蜡蝶呼出一口气 , 笑嘻噜道 :“ 我刚喝了一口冰 。“
「 那我们等会儿再出去 。“
沈蝉蜡却低喝一声 , 原地打了个转 , 再摆出攻击姿势 , 精神奕奕地道 :“ 现在就去街上跑吧 , 我要打两百个人变异种 。“
黑狼在帮研究员挪动仪器 , 还有两分钟才下楼 , 褚涯站在大门口查看外面情况 ,
沈蜡蝌则托着布偶熊的脸 , 边看边一下下亲 。
“ 褚宝龙你好好看 , 你怎么就这么好看 ? 你的脸比我们吃饭的盘子都要圆 。“
“...... 嘧 。 “ 布偷熊也声音细细地叫 。
褚涯见两个亲亲热热地抱在一起 , 却知道这和谐场面不会保持太久 , 过一会儿指不准就要打起来 。
“ 沈喉喻给我们拍下来 。“ 沈蜡蜡道 。
褚涯以前没用电话拍过照 , 所以沈蝉蜡也不知道还有这功能 。 但昨天他被研究员拉住拍了几张后 , 顿时像发现了新玩具 , 让褚涯给他拍了一晚上 。
咔嚓 , 咔嚓 。
褚涯不断按下拍摄键 , 沈蜡蜡和布偶熊便不断变幻动作造型 , 或两个抱在一起脸贴脸 , 或勾肩搭背头抵着头 。 虽然量子兽没法拍下来 , 照片看着就是沈蜡蜡一个人 , 但布偶熊却也很喜欢 。
待到黑狼下楼 , 大家再次出发 。 沈蝉蜡依旧抱着扩音器 , 一遍遍重复播放着喊话 , 但也依旧如之前两天那般 , 没有在楼房外看见有谁挂着布条 。
但当黑狼拖着一群丧尸消失在街道远处时 , 某栋楼房的一扇房门打开 , 慢慢走出了一个人 。
那人扶着铁栏 , 满脸绝望地往下看 , 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跳下去 。 但那断续喊话声还在传入耳里 :“ 天使福利院无偿分发食物 , 已经断粮的幸存者 , 在临街醒目的仪置挂上白色或浅色布条 …... 哈哈 , 我是沈蜡蜡 ! 天使福利院无偿分发食物 …...“
他终于还是转过身回屋 , 片刻后 , 那房门上便多出了一根白色布条 , 随着风轻轻拂动 。
黑狼来到了种植区 , 褚涯依旧带着它去掰玉米 , 沈蝉蜡和布偶熊开始摘花装饰推车 。
当这辆被花束装扮的推车装满粮食后 , 两人两量子兽再次出发 , 去这片区域的大街小巷里穿行 。
“ 我们跑一会儿就去福利院吗 ?“ 沈蝉蜡已经知道步骤 。
褚涯道 :“ 我们再转一圈 , 如果还是没人挂布条 , 我们就拉着这车玉米去福利院 “
但黑狼这次还没跑出多远 , 沈蜡蜡就指着右边惊喜地叫 :“ 沈喉喉你看 , 有布条 ! 那房子外挂着布条 。“
褚涯原本以为又是拖把抹布之类 , 但这次竟真的看见了一根白色布条 , 就挂在一扇深棕色的斑驳铁皮门 , 显得非常醒目 。
褚涯精神一凛 :“ 沈汪汪 , 你和褚宝龙拖着丧尸来回兜国 , 我和沈蝉蜡上楼去送粮 。“
坐在后面的布偶熊立即将玉米袋子递给了他 。
褚涯将沈蝉蜡背在身后 , 提上玉米袋 , 在黑狼奔至那栋楼下时猛然跃出 , 再飞快地冲进了楼道 。
“ 嗷嗷嗷 ! “ 布偶熊站在黑狼背上 , 划动双爪狱牙咧嘲地吸引丧尸 。 眼见有一丧尸追向褚涯 , 它扯下胳腾便丢了出去 。
褚涯到达四层 , 将六根玉米放在了挂在白色布条的门前 , 沈蜡蝌也在那门前蹲下 , 做出摆放玉米的动作 。
“ 沈喉喉快给我拍下来 。“
褚涯见黑狼和布偶熊还在嗷嗷大叫 , 拖着一堆丧尸满街跑 , 便掏出电话 , 打开摄像头给他照了一张 。
“ 照下来了吗 7“
“ 照下来了 “
「 让我看看 。“
「 回家后再看吧 “
等到两人离开后 , 那扇紧闭的房门被打开 , 门口的人看着地上玉米 , 又看向已经空无一人的楼梯口 , 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
这根白布条就像是一个开始 , 当黑狼继续在街上奔跑时 , 沈蜡蜡又陆续发现了几根挂在房门上的布条 。
他惊喜地指给褚涯看 :“ 那儿 , 看见了吗 ? 白色的布条 。“
“ 看见了 。 “ 褚涯反手将沈蝉蝌背到身后 , “ 给我梳理 。“
「 一直在梵 。“
“ 褚宝龙 ! “
布偶熊立即将装着玉米的口袋递前 。
褚涯接过口袋 , 背上沈蝉蜡便奔向旁边楼房 , 黑狼和布偶熊引着丧尸在街上元圈 。
「 在三楼 , 这边这边 。 “ 沈蝉蜡在褚涯背上一窜一窜 , “ 还有对面那楼上也有 , 看见了吗 ?“
“ 别着急 , 我们都能送到 。“
这个上午虽然只发现了十几根布条 , 但总的来说已经有了个开头 。 褚涯和沈蜡蝙在送玉米的过程中 , 周围那些窗户后出现了隐约人影 , 一些紧闭的门扇也开启了一条缝 , 似乎有很多人正在暗处静静地观察着 。
待到回碧涛堂吃午饭 , 沈蜡蝶还处于兴奋中 , 边吃边说个不停 。 研究员们很喜欢逗他说话 , 说着说着就把送玉米的事给讲了出来 。
“ 难道这两天你们一直在给别人送吃的 ? 而且别人还不愿意收 ?“ 研究员们个脸色震惊 。
沈蜡蜡解释 : “ 收啊 , 都有好多布条了 , 我们都送了十几次了 。 有十几个人吃了我送的玉米 , 他们都不会饿死了 。“
研究员们都沉默下来 , 各自安静地吃饭 , 一名研究员却突然起身 , 拿着玉米匆匆出门 , 另一人问道 :“ 你干嘛去 ? 饭都没有吃完 , 吃完了还要午休的 。“
“ 有项数据还没填写 , 我边写边吃 。“ 研究员头也不回地道 : “ 看看人家小孩 , 咱们也励把力吧 “
研究员们也纷纷拿上自己的食物跟上 , 许忘铎走在最后 , 拍拍褚涯的肩 , 又朝沈蜡融竖起大拇指 :“ 很棒 1“
“ 嘿噱 , 嘿噱 。 “ 沈蝉蜡歪着脑袋笑 ,“ 你这个动作有点好笑唛 。 “ 接着又小声对褚
涯道 :“ 快拍下来 , 等等啊等等 , 我站到他前面去 , 把我也拍进去 。“
褚涯掬手机 , 许忘铎保持着姿势 , 待他拍下来后才离开 。
因为那些表扬和上午成功送出去的玉米 , 沈蜡蝶很是兴奋 , 刚吃完饭便催着褚涯快出门送吃的 。
两人再次出门 , 依旧循环播放着那段话 , 沈蝶蜡扭头问褚涯 :“ 我们等会儿也能送出去十几个人吗 7“
褚涯摇摇头 :“ 不能 。“
“ 啊 ? 1 “ 沈蝉蝌失望 。
「 因为我们下午要送的人会很多很多 。 “ 褚涯将他脑袋扭回去 , 拿高 :“ 你看 , 我们今天下午要打一场硬仗 。“
街道两旁的高楼上 , 不少房门外都飘扬着浅色布条 。 淡黄 、 浅灰 、 白色 、 浅蓝
…... 大大小小 , 长长短短 , 如同给这条街道挂上了彩色的旗 。
布条太多 , 不可能像之前那样一家一户地送 , 褚涯和沈蝉蜡便只到达每一楼层 , 将足够的玉米倒在通道里 , 让他们自己出来拿 。
每户分到的玉米不多 , 也就五六根 , 拿到食物的人便会取下挂在门上的浅色布条 , 再换上一条深色重新挂好 。 待到一条街送完 , 满车玉米也已送光 , 黑狼便又奔向了种植区方向 。
「 天使福利院无偿分发食物 , 还有三天食物的幸存者 , 在临街醒目的位置挂上白色或浅色布条 …... 哈哈 , 我是沈蟠蜡一一 “
沈蜡融按下扩音器播放键 , 但才循环一遍 , 褚涯就给关掉了自动播放 。
“ 我们现在不放这个了 , 你把扩音器拿到嘴边 , 我说一句你重复一句 。“
「 好 。 “ 沈蜡融将扩音器抱高了些 。
「 因为需要食物的人太多 , 分完一车后还要去种植区取 , 所以大家不要着急 , 最迟到今天院上 , 已经挂上布条的都能领到食物 。“ 褚涯挥动匕首 , 戳中一只扑来的丧
幼童的声音便从扩音器里传播出去 , 虽然声音稚嫩 , 吖字却很清晰 : “ 因为 …...
咬 ? 因为什么 7“
“ 因为需要食物的人太多 。“
沈融蜕重复 : “ 因为需要食物的人太多 。“
“ 分完一车后还要去种植区再装满 。“ 两只被精神力击杀的丧尸从旁边楼上坠落 , 褚涯撑开精神力防护罩 , 丧尸坠在他们头顶撞出一声闷响 , 再跌落在地上 。
“ 哇 I “ 沈端蜚先是缩着脖子大叫一声 , 发现丧尸已经死亡后 , 又继续念 : “ 分完一车后还要装满 。“
褚涯半句半句地教 , 沈蝉蝉便能不出错地念 , 直到快到达种植区后才停下 。 黑痨将跟随的丧尸甩掉 , 甩不掉的便由褚涯击杀 , 再一鼓作气冲进了种植区 。
整个下午 , 两人和两只量子兽都在给那些挂上布条的幸存者送食物 , 推车送空后便再返回种植区 。
最开始送食物时 , 那些房门都不会开启 , 里面的人只从门缝和窗户往外看 。 但渐渐的 , 有人会在他们放下玉米离开时推开门 , 冲着他们的背影道谢 , 有人问他们要不要进屋休息一下喝口水 。 还有次他们正返身离开 , 身后突然有人唾 :“ 沈蟠蝌 。“
“ 呀 ? 你认识我 ?“ 沈蟠蜜趴在褚涯背上惊该地问 。
“ 喉 , 我认识你 。“
那人几步跑上前 , 将半条不到手掌长的干鱼塞到沈蝶蜕怀里 , 再迅速返回 , 抱起门口的玉米回屋 。
沈蜀婕拈起干鱼给褚涯看 : “ 他给我这个干什么 ?“
褚涯看见那条鱼被切得只剩下了一半 , 显然这半条鱼是那人仅有的食物 。
他一边飞快下楼一边道 ; “ 他用这条鱼回礼 , 是在谢谢你 。“
沈蝌蜇愣了几秒后 , 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 哈哈 , 有点丑 , 这个鱼 , 哈哈哈 , 他怎么这么妃笑 , 还要给回礼 …...
待到骑上黑狼背 , 沈蝉蟹将那半条鱼捧给黑狼和布偶熊看 :“ 这是回礼 , 是别人在谢谢我 。 “ 接着又对褚涯道 :“ 给我的鱼拍一张吧 。“
褚涯一边击杀丧尸一边掬出手机 , 沈蝶蜡将鱼拈到脸旁 , 露出一个大大的笑 。
咔嚓 。
“ 拍好了吗 ?“
“ 拍好了 “
「 回去后再看吧 “
“ 嗷 “
「 好 , 你也来拍 , 沈蜡融把鱼递远一点 , 挨到它脑袋边上 。“
褚涯再次出发时 , 身后却突然响起了汽车声 , 一辆吉普车撞开丧尸群冲到了黑狼身旁 。 同时两只量子兽也和它并排奔跑 , 并撕咬着扑上来的丧尸 。
吉普车窗落下一条缝 , 一道女声对着褚涯喊 :“ 沈蝉蟹 , 我是哨兵 , 这是我的向导 , 我们和你们一起去送粮 ! “
“ 啊 ? “ 沈蜡融转头去看褚涯 ,“ 他们要和我们一起 。“
褚涯看了眼吉普车 , 又看向前方 。
「 好啊 。 “ 他朗声回道 。
“ 现在需要我们做什么 ?“ 吉普车里的人问 。
「 去种植区掰玉米 , 然后分给九曜区那些挂布条的人 。“
“ 没问题 。“
吉普车呼啸着掉头 , 正要冲出 , 褚涯又喊 :“ 等等 。“
吉普车停下 , 丧尸顿时扑上车顶 , 冲着车窗里面的人嘶吼 。
褚涯 : “7 号种植楼有一小块花田 , 不要伤着那些花 。“
“..... 好 。 「 吉普车里的人回应 。
吉普车加速 , 将车顶上的丧尸甩掉 , 再冲着后方的丧尸群撞了上去 , 飞速冲向了种植区方向 。
有了这两名哨兵向导的加入 , 而且他们还有吉普车 , 分发粮食的速度便快了许多 。 原本要到晚上才能分完的街区 , 几个小时就已经分发完毕 。
眼见天色已晚 , 褚涯再次返回种植区 , 准备给福利院送一车粮食就回碧涛楼 。
但他还没有开始掰玉米 , 大门方向便响起了汽车声 , 那辆吉普车带着一群丧尸冲回了种植区 , 身后还跟着一辆面包车 。
两辆车熄火 , 从车上跳下四人 , 一起奔向了种植楼 , 而四只量子兽便守在了底层环形坡道口 。
“ 沈蝶蟑 , 我叫柯洁 , 这是我的向导孙洪兴 , 这两位是我的朋友 , 名叫王成军和张威 。“
四人到了这一层后 , 一名身材高挑 , 身着野战服和皮靴的女哨兵朝褚涯伸出了手 , 并介绍身旁三人 。
“ 我是沈蟠蝌 , 他是沈喉喹 。 “ 沈蜡蝌道 。
柯洁一愣 , 很快反应过来 , 将手伸向了他 : “ 沈蜡蟹你好 。“
沈蜡蝶盯着她那只手 , 眼里闪过一丝激动 。
他看见过刘院长和云岩来的军官握手 , 也和林多指模仿过 , 现在真的有人喊着他的名字要握手 , 便赶紧跟起脚握住了她的手指 , 并努力回忆刘院长当时是怎么说话的 。
“ 呃 , 呃 …... 辛苦了 。 “ 沈蝉蝌仰着头 , 满脸郑重地道 。
「 不辛苦 。“ 柯洁握住沈蜡蜡的手上下晁了晃 。
“ 辛苦了 “
「 不辛苦 。“
待到沈蝉蜡收回手 , 柯洁才对褚涯正色道 :“ 沈喉喉 , 其实我前两天就听到你的喊话了 , 但今天才出来 , 希望你能理解 。“
褚涯点头 :“ 我明白 。“
“ 我原本也不相信这时候真的会有人会四处送粮 , 还和柯洁打了赌 。 她说你是真的在送粮 , 我却觉得你是想骗那些还活着的人开门 , 再进去抢东西 。 毕竟这是临亚城
…... 那名叫做张威的人挠挠头 , 接着又正下脸色 : “ 虽然我输了 , 但我很高兴 。“
柯洁也不转弯抹角 : “ 沈喉喉 , 我们四人是个小团队 , 从来不加入任何帮会 , 现在拖到你 , 是想加入你所在的天使会 。“
褚涯愣了下 , 接着摇头 : “ 你误会了 , 那不是天使会 , 也不是什么势力帮派 , 而是天使福利院 。“
柯洁四人对视一眼 ; “ 不管是天使会还是天使福利院 , 我们四人都决定加入 , 席望你能收下我们 。“
褚涯耐心解释 :“ 天使福利院其实是收容所 , 收容的都是孤儿 。“
“ 这不巧了囚 ? “ 柯浩一拍手 ,“ 我们四个全是孤儿 。“
“ 是啊 , 太巧了 , 我爹妈早就没了 。“
「 我也是 , 这正适合我们 。“
其他三人路着附和 。
褚涯盯着面前这几名大龄孤儿 , 轻轻咬了一声 :“ 但是福利院里的都是小孩 。
沈蝴蜡也在旁边听得露惊 : “ 我们福利院的新小孩都是宝宝啊 , 只有这么长的宝宝 。“ 他伸手比划 , 叉枉断下定论 :“ 你们不像宝宝 。“
“ 我年纪也不大啊 , 完全可以把我当做是个孩子 。 “ 满脸胡渣的王成军沉声道 。
张威拿出烟盒递出 : “ 喉喉哥抽烟 。“
柯洁拙手挡住 , 语带责怪 : “ 善喉哥年纪才多大 ? 你就给他递烟 。“
“ 啊对对对 , 都不抽烟 , 我们也小 , 都不抽烟 。“ 张威正要收回烟盒 , 布偶熊 #
朝他伸出了爪子 。
张威一怔 , 抽出一支烟递给它 , 它便史在了自己嗜里 , 半眷眼看着几人 , 并吐出一口不存在的烟雾 。
褚涯见几人非要坚持加入天使福利院 , 怎么解释都不行 , 最后只得道 : “ 那以后有机会的话 , 你们去闰福利院管理长 , 如果他愿意收你们 , 我就没有问题 。“
几人对视一眼 , 便应承了下来 。
褚涯要去给福利院送粮 , 他们也一起掰玉米挖山薯 。 柯洁的向导孙洪兴道 : “ 先别掰玉米 , 玉米长者一点也没关系 , 但山薯必须要挖出来 , 再埋在地里就要坏了 。“
褚涯愣了下 : “ 长在地里的山薯会坏吗 ?“
柯洁几人并不因为他这句话表现出什么异常 , 只耐心解释了一番 。 褚涯站起身打量四周 , 看着这层的山薯地 , 心里有些犯愁 。
这片种植区里有几十栋种植楼 , 每一栋六层 , 一大半都是栽种的山薯 , 如果烂在地里太可惜 。 可现在他们人手不够 , 想将所有山薯刨出来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
几个人一起干活 , 很快就将推车装满 , 张威直接将车推去楼下 :“ 你们继续挖 ,
我将这车山薯装进面包车 , 等会儿运他几车去天使会 。“
褚涯当然不会拒绝给福利院送去更多的粮 , 沈蜡蜡和几只量子兽也来帮忙 , 直到装满山薯的麻袋将面包车和吉普车都塞满 , 这才朝着福利院出发 。
当福利院里的量子兽冲出来迎接时 , 张威激动地坐直了身体 :“ 天使会果然有实力 , 堂口就设在教堂这么好的地方 , 也有这么多的量子兽 ! “
「 你看看喉喉哥就知道 , 咱们入这个势力那是没错 1 “
布偶熊也坐在车里 , 一直史着烟 , 张威见那过溏嘴都已经咬烂了 , 便机灵地将整盒烟递了出去 。
布偶熊警了一眼 , 抓过来挺进自己的挎包 。
汽车运粮和推车不同 , 没法连着车丢在围墙下就跑 。 不过这儿有那么多量子兽 , 只需要挡住冲上来的丧尸 , 量子兽们很快便将车上的麻袋卸空 。
几人卸完粮便回城 , 在约定明天继续送粮后 , 便在某个岔路分手 。
“ 喉喉哥 , 你们休息就行 , 我们不累 , 我们还能送一阵子 。“
褚涯见他们干劲正浓 , 便也没说什么 , 只和他们告别 , 带着沈蝉蜡回到了碧涛楼 。
晚上八点 , 沈蝉蜡以往这个时间还在玩 , 但这几天太累 , 现在便已经睡着了 。
褚涯推开窗户陶洗好的衣服 , 听见街上有扩音器的声音 , 还有阵阵汽车轰响 。
“ 天使会送粮 …... 沈蜡蜡车队送粮 …...“
天使会 ? 沈蜡蜡车队 ?
褚涯低头 , 看见了柯洁他们那两辆车 , 一道粗状的男声被扩音器送至这片区域 , 发出阵阵回响 。
“ 天使会无偿分发食物 , 还有三天食物的幸存者 , 在临街醒目的位置挂上黑色或深色布条 , 已经断粮的就挂上浅色布条 , 沈蜡蝉车队正在分发食物 …...“
两辆车后跟着一大群丧尸 , 也不断有丧尸扑上车顶 , 又被哨兵向导的精神力击落 。 褚涯看着两辆车消失在街道拐角 , 好半星才回过神 , 有些不可思议地笑了声 。
作者有话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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