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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战死(1 / 1)

“这东西,威力那么大,烧了岂不可惜?留下,咱们拿盒子装着碍不得凝儿什么,若那丫头不听话,那就拿出来!到了关键时刻,这东西兴许能发挥出意想不到的作用。”

闻言君父也沉思了一会儿,点点头,

“母亲说的是,咱们如今也就只靠着这东西来牵制那丫头了!”

“横竖不是君家的骨肉,狠一点无所谓,君家不欠她什么……”

君老夫人说着,就命嬷嬷把之前那枚也拿来,两枚平安符一齐锁进了盒子里,

这东西她也嫌瘆得慌,

便命人放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

……

刚做完这一切,

君晚清就不请自来了,她也没问那平安符的下落,心中早多少猜到几分,

嫁到王府后做妾后,她早就看透了,她们这一家子人,都是唯利是图的,

谁也别说谁。

“祖母,方才答应孙女的东西呢?”

见到来人,

君老夫人毫不掩饰厌恶之色,“没见过打秋风打到自个儿亲祖母的头上的,没有孝道的东西!”

“母亲息怒,都是儿子管教不严”

君父皱着眉,不满地看向君晚清,

“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自己过来了!你当真要这样威胁家里人?”

“威胁?我不威胁是个什么下场?我在王府过得猪狗不如的时候,你们可有接济一番?”

君晚清嗤笑一声,语气冷硬似铁,

“好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一千两父亲该不会拿不出来吧?”

“你!你!”

君父指着君晚清的脸气得说不出话来,

最终还是怒拂衣袖,去取来银票了,

“拿着现在就滚!日后别踏进君家一步!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君晚清瞧着那银票,眉梢都洋溢着喜意,

这可是她在王府立足的希望!

但想用这一千两,就和她划清界限,

门都没有!

君晚清仔细折好银票,收到袖口内,“父亲当初若是肯搭把手,让女儿免于做妾,那女儿也不会成今日这副模样,这是父亲你欠我的!”

甩下这话,君晚清就离开了,

独留君父无能狂怒,

恨不得把打碎那桌上的花瓶泄愤。

“明明是那毒妇!教坏了我的女儿!”

“好了,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咱们府中男丁兴旺,日后不愁没有荣耀。”

闻言君父却沉默了,

男丁兴旺?兴旺的是二房,

不是他们大房。

如今连形势大好的凝儿,都不是他的亲女儿,

那白湘儿养在商户,入宫能不能顺利得宠还未可知。

而他如今虽位至尚书,却也是在最末的工部,捞不到油水,

他想往上走,谈何容易?

这么一想,君父就心思又浮动起来,

得看凝丫头能攀上什么人家,

皇室不行,那勋贵人家也是极好的。

……

陆染病的这几日,

没去飞旗营,每日就躺在榻上,那燕窝人参,上好的补品,不要钱似的,流入芳菲阁。

不知费了府上多少银钱。

陆染如今气血亏空,的确该补一补,

所以来者不拒,该吃吃,该喝喝。

但这几日上门来探望她的人也不少,

之前没走动过的贵女们,来了许多。

搞得陆染莫名,除此之外,洪武帝得知了她在武场上比试的表现,

竟也派内官来赏赐了几大箱子药材珍宝,作为嘉奖,

这般重视,让都城不少人羡红了眼,

陆染在都城中又成了炙手可热人物。

君父这段时日也没少走动,为陆染的婚事费心,

那倒是还真打通了不少关系,和国公府约定好了,就等着年后相看。

若是事成,这亲事也就有了着落。

陆染不知,倒是过了一段时日的舒坦日子,

“你都胖了”

冷不丁的,

耳边传来煞风景的声音。

陆染抽了抽嘴角,转头就看见遥月嬉皮笑脸地从窗户进来。

“你刚刚说什么?”

察觉到陆染语气逐渐变得危险,

遥月也怂了,打了个哈哈,

“开玩笑的,瘦了瘦了,说正事,东西老烈做好了,工钱是九千九百两!”

“嗯?”

陆染喜意顿时消散一空,目光犀利,

早已看透了一切,“九千九百多两,那你怕是吃了九千两吧?”

“咳,就是要那么多……”

遥月心虚地摇摇折扇,

“是吗?那我去找烈叔”

陆染说罢,就作势要从榻上起来,

吓得遥月一咯噔,

“好了我开玩笑的!你不愧是陆女将的亲传底弟子,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们。”

遥月把那手套和面罩往桌上一撂,

就自顾自地坐下喝起桌上的金丝枣燕窝了,

“啧啧,真好喝,你如今在府中养病,可不知道你那父亲在为你找夫婿,和那央国公走得尤其近,他家的小公爷,经常光顾登云楼,看起来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却吃喝嫖赌样样都沾。”

“嗯,放心我已经有计划了”

陆染颔首,但那表情怎么看着都不像有计划的样子。

“你说这话,能别皱着眉吗?不然我还能信”

陆染:“……”

“行,我的确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若是直接向皇上旨,怕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的确,那姓谢的真不是东西!哼哪有这样追人的,把人撂下就不管不顾了,还是我好是不是?你看你病了,还是我第一个来看你的。”

“呵”

陆染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

搞得遥月心头直发毛,他收敛笑意,

面色也正经起来,

“好好不说你相好坏话了,你让我查的事查到了,那君晚清昨日又到君家要了钱,临走时我看着她手里拿着银票去了酒楼和一个道士见面,你说你病是因为平安符,该不会就是那道士搞的鬼吧?”

“如今看来是这样了”

陆染扯出一抹讥讽的笑,

那日她没撕破脸皮,倒是让那君晚清有机会敲诈勒索君家。

现在她那祖母和父亲,想必正糟心吧,

反观她这几日金尊玉贵地在府中养着,还不用自己出钱。

陆染勾唇笑笑,

拿出银票交给遥月,

“剩下的是你的辛苦费”

“哟,什么时候变那么大方了?”

“快过年了,给你的压岁钱”

陆染歪头看去,“慢走,不谢”

“嘿!你占我便宜是不是,我又不是你小辈,我拿你什么压岁钱,你好好说话”

遥月嚷嚷间,敲门声响起,

吓得遥月立马怂了,灰溜溜地从窗户出去。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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