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大观书院>玄幻魔法>天剑江湖啸> 第43章 丐帮调解显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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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丐帮调解显神威(1 / 1)

丐帮天佑巷已是人山人海,各分舵主及一些武林人士都聚来了。

只见丐帮分为锦衣帮和污衣帮两个帮派,正面对面地站在一片开阔的战场上,两个帮派的成员都紧握着手中的武器,锦衣帮的成员身穿华丽的锦衣,手持利剑,剑光闪烁。

而污衣帮的成员身着破旧的衣衫,手持破损的武器,但他们的眼神中却燃烧着顽强的斗志。

污衣派的人与锦衣派的人都各执己见,争论不休,气氛非常紧张,只差没有动手打起来。

只听一盟府侍卫喊道:“盟主,盟主夫人到。”众人便停下并让开一条道来。

丐帮帮主范求存行至杨义面前抱拳作揖道:“盟主,我丐帮自汉朝时便已创立,我们以乞讨为生,从未有过乞丐穿华丽的衣服,过锦衣玉食的生活,如今有人意图分裂丐帮,还待盟主做主!”

这时锦衣派的谭一刀道:“我们丐帮有钱了,也想享受一下,这不可以吗?”

范求存道:“过不了苦日子,就不要做乞丐。”

“哼,我谭一刀也是丐帮堂堂八代长老,不是范帮主一句话能说了算的。”

范求存:“那今天盟主在此,他说了可算?”

谭一刀:“丐帮内部的事情,不涉及帮派之争,就不劳盟主费力了。”

杨义道:“这虽是丐帮内部的事,但丐帮乃武林第一大帮派,我不想看到它分裂!”

白云天却冷冷地道:“这就好比两兄弟要过不同的生活,既然这两兄弟彼此都不满意对方的生活方式,那这家该不该分啊?盟主你说是吧?”

杨义道:“不知道白兄今天是以什么身份来此说这番话的?”

白云天道:“盟主,您有所不知吧,这几箱珠宝是我送给丐帮锦衣派的,这锦衣的财主当然有资格来此了。”

“丐帮人以乞讨为生,视金银如粪土。我们不稀罕你这些!想收买人心,也用不着如此吧!”范求存说完一掌劈了过去,那些箱子便被掌风劈得七飞八散,里面的金银珠宝也散落一地。

谭一刀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话音未落,他便一刀砍来,范求存赶紧退身避开这一刀,然后一式打狗棒法打了出去,锦衣派与污衣派顿时交战起来。

一时间剑光交错,刀影纷飞,棍棒斧头打斗,战场上回荡着各种金属相击、木头相撞的声音。锦衣帮的成员剑法凌厉,每一招都锋芒毕露,他们组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阵线,试图用强大的攻势压制污衣帮。

然而,污衣帮的成员机智灵活,他们灵巧地闪避着敌人的攻击,利用战场的地形和障碍物,寻找机会进行反击。他们虽然力量不及锦衣帮,但却以其机敏和团结的战术,使锦衣帮不得不时刻防守,无法全力进攻。

两派交战激烈。

杨义高呼:“住手!”可那些人打得不可开交,像没听见他的话一样。

花含露看见站在一旁的白云天抹着胡子得意的看着这场恶斗。花含露扯了扯杨义的衣角小声对他说:“白云天好像早有安排。你看,怎么锦衣派的人功夫都那么好?”

杨义说:“你是说白云天将白家剑士安排在锦衣派中,帮锦衣派的人取胜。此次丐帮弟子来自不同的分舵,他们是相互不认识的,那怎么说有这个可能!”

“怎么办?如果白云天获得了丐帮这一股势力,那么他想夺取盟主之位便更容易了。”花含露急切的道。

战斗进行了一段时间,只见战场上的激战不断升级。很多污衣帮的成员都全身是伤,不断有人倒下,但他们的斗志却丝毫未曾动摇。他们为了争夺丐帮的统治权,拼尽全力,奋力战斗。

这时杨义便大声对白云天道:“白兄想丐帮归顺于你,也用不着以丐帮弟子的鲜血为代价啊!”

白云天道:“盟主此言差矣,是他们自己打起来的,关我何事啊?我只是喜欢看热闹罢了!”

杨义不搭理他,而是飞上一断墙墙头高呼道:“住手,锦衣派多是白家剑士,你们打得过吗?”

“什么?白家剑士?”那些污衣帮的人停了下来甚是愤怒,一些真正倾向于谭一刀的锦衣派的人也甚感愤怒。

一锦衣派弟子愤然道:“这是我们内部的事,岂容外人杀我同胞,毁我帮规!”

此人说罢,丐帮两派的弟子便站到了一起,欲一起对付白家剑庄的人。

白云天道:“杨盟主此话可得有根据啊!”

杨义冷冷的道:“你们看地上的尸体便知。”众人便低头看地上的尸体,只见大多是污衣派的人,而锦衣派的尸体仅有几具。杨义接着又道:“据我所知,锦衣派的大多是些新入丐帮的年轻人,他们不过是些一袋、二袋、最多三袋的弟子,而污衣派的不乏七袋、八袋的长老。试问这些锦衣弟子如何杀得了如此多的污衣弟子呢?这不叫人感到匪夷所思吗?”

“对呀,我说锦衣派弟子怎么这么厉害呢,原来如此。”众污衣弟子也疑惑起来。

杨义目视白云天道:“白兄,你们白家剑庄的确名不虚传啊,这些丐帮长老也不是你们的对手。只可惜,白家剑庄的人心如其功夫一般狠毒。”

在杨义的鼓动下,丐帮弟子皆挥着棒子高喊道:“为丐帮弟子报仇,报仇!”战斗一触即发。

白云天冷瞪着杨义道:“哼,你们的好盟主啊,你们都听他的吗?你们可知道他夫人——当今的盟主夫人就是昔日的毒蝴蝶!”

“毒蝴蝶?”

“蝴蝶派?”

“蝴蝶派不是早就被灭门,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了吗?”丐帮弟子及众武林人士都惊呼道,并开始议论起来。

“白庄主,你凭什么说我是毒蝴蝶?证据呢?”花含露上前一步行至白云天面前逼问道。

“我会找到证据的!”白云天被问得哑口淡依然不甘示弱的道。

花含露:“没有证据的话不能乱讲,那我看你还是血符魔咒的人呢。”

“血符咒!”众人一听血符咒吓得大惊。

白云天:“你,你休要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那白庄主污蔑我是毒蝴蝶,不是血口喷人吗?”

“你……”白云天气急,他没料到花含露竟会污蔑自己是血符咒的人,而自已也确实在对很多门票灭门之后,是打的血符咒的旗号,心中自然有鬼,本来武林人都惧怕血符咒,被花含露这么一说,他怕引来武林中人的怀疑,群起而攻之,只得气急的打住。

“我看白庄主你不想承担今天挑起丐帮内讧的责任,故意说我是毒蝴蝶想岔开话题。诸位武林同道们,今天这件事情我们有必要让这位白庄主解释清吧!”花含露道。

“姓白的,给我们一个交代!”众丐帮弟子又齐呼道。

白云天见势不妙怒道:“你!好,算你狠!杨义,这笔账,我日后再找你算。我们走!”他说完,准备离开。

而花含露则朗声回击道:“白庄主,你重伤我儿,我们的账也还没算呢。”

白云天道:“是他打伤我女儿在先。”

花含露:“哼,你有何凭证天儿打伤你女呢?”

白云天道:“那我想请为盟主夫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打伤你儿子了?再说你儿子本是已死之人,你怎么不说是我救了他,让他起死回生呢?”

花含露愤然道:“你简直无耻……亏你还假惺惺派人来吊唁,结果背地里伤害我儿,此刻却不承认。”

白云天:“盟主夫人休要多言,我堂堂一派门主,我可不想跟一个妇道人家多费口舌,告辞了。”他说白了飞身离开。

白家庄的那些人便捡起地上散落的珠宝跟在白云天后飞身离开了。

一些丐帮弟子正欲去追,范求存阻止他们道:“白家剑庄不好惹,我们斗不过他们。今日他们理亏才走的,要是真的动起手来,恐怕吃亏的还是我们。”

这时锦衣派的一些弟子跪下来道:“帮主,请原谅我们一时鬼迷心窍,我们只是苦怕了,想过连天享福的日子而已,原谅我们吧。”

范求存及一些长老扶起他们道:“起来吧,这不怪你们。”然后范求存又对杨义道:“多亏盟主明察,不然丐帮怕是要遭这劫乱了。”

杨义道:“这是盟主的职责,不用挂言。”

正当他们说着的时候,谭一刀与几个刚才起哄的丐帮弟子想趁机跟上白云天他们一行逃走。被眼尖的花含露看到,便飞身过去拦住了他们。

“谭长老,这是要去哪里啊?”

“我们……”谭一刀不好意思地道。

这时范求存走过来对谭一刀道:“你这个见利忘义之徒。今天若不是盟主他们明察秋毫,丐帮就要被你整得自相残杀,四分五裂了。”

“我也是一时受了白家庄的蛊惑。”谭一刀边说着,手下一发力,一柄短刀刺出,眼见就要刺到范求存胸口。

却听得叮当一响,花含露射出一支飞镖击落了谭一刀手中的短刀。

“多谢夫人出手相助。”范求存感激的道,同时对丐帮弟子道:“拿下。”然后众丐帮弟子一拥而上,两派又打起来,由于丐帮锦衣派人数较少,加上都是些心如丐帮的人,功夫较弱,没了白家剑士的相助,没多久便败下阵来,经过一番打斗,丐帮污衣派便将谭一刀等人缚住。

不想谭一刀仰天长啸一声:“天不助我也!”言毕,吻刀自尽。

剩下的锦衣派丐帮弟子纷纷缴械投降。

丐帮的锦衣帮与污衣帮之争就这么结束了,就像一场闹剧。

范求存帮助对丐帮众弟子训话:“丐帮就是由乞丐组成的帮派,我们丐帮不过是天下可怜饿得吃不下饭的乞丐聚集到一起,能抱团起暖,团结一致,免受别人欺压的帮派,虽然帮派大了,但这是我们丐帮的宗旨,无论什么情况都不要改变,不然丐帮就不复存在。今日之事,全当谭一刀一时财迷心窍受白云天怂恿,既然他已死,你们锦衣派的乞丐愿意好好当乞丐的,能跟我们一起吃苦乞讨要饭的,扒了这身衣服可以留下来,我且不处罚你们,今后丐帮再没有锦衣派一说,要锦衣玉食,就自己创立门派去,没人拦着。”

众丐帮弟子跪地叩首道齐呼:“丐帮长盛,帮主威武!”

见丐帮内乱平息,杨义带着盟府一众门人及侍卫离开。

丐帮弟子齐声道:“恭送盟主!”

目送完丐帮弟子,范求存即与几位长老商议道:“白家剑庄行事嚣张狠毒,今日得罪了他们,日后得小心行事,吩咐所有分舵,得加强戒备。还有关于盟主夫人是白蝴蝶的事,江湖最近都在传言,不可信其无。但我们也不要参与宣传,盟主那边也不好得罪,我们还是小心过我们的乞丐生活,得提防着江湖中的各路人马,才能肚圆命长啊!”

归来路上,杨义一脸的不高兴。在花含露的追问下,他才道出,觉得刚才的调解处理中,花含露抢了他的风头,没有给自己面子,让他觉得自己这个盟主简直是摆设,不如自己的夫人厉害。

被杨义这么一说,花含露有些生气:“义哥,你也太小心眼了,我能处理好这些事情也是给你长脸啊,人家再怎么说我花含露有本事,那我也是你的夫人啊。”

杨义:“是啊,你当然多有本事啊。”

花含露:“你,你怎么这样啊?心胸狭窄,真成不了气候,你不要忘了,你这盟主之位还不是我替你打下来的。”

杨义气急:“是,我是没什么本事,我什么都不是,你这话都说了很多遍了。”

花含露:“你知道就好!”

杨义:“我一直都知道你是谁啊,你多厉害啊,我之前就打不过你,现在将很多内力都传与天儿,就更打不过你了。”

“简直不可理喻。”花含露气急,拍马向前一路奔去。

望着花含露离开,杨义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你就是……”他本想说下去,想着后面不远还跟着侍卫,话字说到口边,硬是给咽回去了。

在别人眼中的抗逆情深,有时候不过是某种屈服与折中,难道不是这样吗?

有人为了情,有人为了爱,有人却是为了权。

一切不过是各取所需,其实,如此也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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