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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1 / 1)

神皇腾地从椅子上站起,紧张地问道:“怎样了!外面到底怎样了!?”只见那个冲进来的士兵全身颤抖,口齿不清地说道:“他们····他们杀上来了!带着一种奇怪的兵器,我们的人根本挡不住···”

士兵的话语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力,“他们已经开始在各处放火杀人,刚才,他们已经杀到了您的寝室,正在找寻圣座!”

神皇颓然坐回椅子上,面如死灰。今夜,他本在安睡之中,却突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所惊醒。这场攻击不仅猛烈,而且打到了圣殿山上,这是历任神皇都没有经历过的怪事。

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对方使用的奇怪武器让他感到深深的无力和恐惧。他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把神罚武器全部拉到战场上炫耀,应该留下一部份作为城防力量。可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神皇狠狠地一捶桌面,额头冷汗密布,这是他的耻辱!天大的耻辱!!他咆哮着:“废物!你们都是一群废物!我平日里养着你们,结果一群反贼都拦不住!还要让他们打到圣殿山上!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他的愤怒像熊熊燃烧的火焰,几乎要点燃整个书房。然而,愤怒并不能解决问题。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转向身旁的守卫:“书记官跟大法官都去哪了?我不是让你们去找他们了吗?为什么现在还不来见我?!”

守卫虽然心中也充满疑惑,但依然保持着冷静:“圣座,现在情况不明,我们不如先撤离此地。等对方撤退之后,再重新部署,进行反攻。”

神皇的面皮抽搐了几下,他看了一眼书柜,那是一个他知道的秘密通道。他可以选择逃跑,但作为圣城最机要的位置,神皇书房在建造之初就已经考虑过各种极端情况。这条密道,只有教会最高层的寥寥几人才知道。

神皇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紧咬着牙关,面临着艰难的抉择。跑,他确实能跑得了,但是这件事一旦传出去,他的威严必然会大损。

然而,门外的嘈杂声让他没有更多的时间去考虑。先是噼啪炸响,然后是哀嚎声,求饶声,接着是一声冷酷的“别杀我!我跟神皇不是一伙儿的!”和“临时工也得死!”的回应。最后是一声砰然巨响,神皇浑身一哆嗦,目光呆滞,他知道,对方并没有打算留活口。

“你们几个跟我走!”神皇迅速推开书柜,露出里面幽深的隧道。他一声令下,带着几名护卫快速走入隧道中。在离开之前,他又拉上了书柜,一切宛如原样。

他们刚走没多久,大门就被人踹开。狗尾巴草儿的目光扫视着房间,抬手道:“不在这,接着搜!一个不留!”他的声音冷酷而果断。

半个时辰后,圣殿山上的主要建筑已经被全部搜索完毕。敌军大半被击毙,不少人趁乱逃跑。等众人集合回主教堂大殿时,狗尾巴草儿满面愁容。

佛伯乐上前问道:“草儿哥,都搜过了,没有找到神皇。”他环顾四周,“包括教会的几个顶尖高层也跑了不少。现在看来,要么是他们见形势不好提前溜了,要么就是这里有密道。”

狗尾巴草点点头,“密道···就算有密道我们也没时间搜了。城里还有一些反抗力量在战斗,必须马上制止。”他沉思片刻后继续说道:“再派几个人去神皇的卧室里找到他的衣裳帽子找个尸体随便套上把脸打烂谎称神皇已死。现在不要管其他的先带着尸体去把乱象止住把金库打开!告诉下面的民众所有人都可以到金库来领钱直至发光所有金银那些愿意主动缴械投降的士兵既往不咎!还可以领双份!”

命令一下,所有人都迅速行动起来。而此刻的神皇,正带着几名护卫在幽暗的隧道中摸索着前行。他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愤怒,今日之仇他必须要报!

沿阶走了半晌,神皇等人终于走到了隧道门口。推开门,一阵清风吹入,神皇不由得身子发抖。然而,当他抬起头时却整个人呆滞住了。门口正有人探头探脑地朝里面看着,那人正是宗教审判所的大法官!

“你怎么在这!”神皇的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大法官微微一笑:“圣座,我等您很久了。”他的话让神皇惊疑不定地钻出通道,然而刚一露头两口宝剑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冰冷的剑锋紧贴着他的脖颈,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神皇呆若木鸡地看着周围的几十名带剑的护卫以及面前的大法官,“是你派人造的反?”他试图从大法官的表情中寻找答案。然而大法官只是耸耸肩说道:“不是我,是路西堡的国王想请圣座过去聊一聊。”

听到路西堡这个名字以及联想到之前的奇异武器神皇似乎明白了什么,“是他造反?”他喃喃自语道。然而持剑威胁他的侍卫却微微一笑道:“圣座您别乱猜了。城中造反的人与陛下没有任何关联。只不过我们这些人一直都在圣城中早有命令一旦神皇遇到危险就立刻护送您去见陛下。现在陛下还不知道这里的情况但是我想他应该非常高兴能见到您。”侍卫的话让神皇的大脑乱成了一团浆糊他完全捋不清现状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不过有一件事他可以确定那就是大法官已经背叛了他················

“你为什么背叛我?”神皇的双眼犹如寒星,直勾勾地盯着曾经的心腹,大法官。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疑惑,更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恐惧。

大法官,这个一直为他出谋划策,执行重大任务的男人,为何会背叛他?

在神皇的记忆中,大法官始终是他最得力的助手,最可信赖的伙伴。他们的利益早已紧密相连,宛如一体。然而,此刻,这个男人却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大法官环顾四周,看着那些持剑威胁神皇的侍卫,他深吸一口气,双手一摊,坦然面对神皇的质问。

“对不起,”他缓缓开口,“他们给的实在太多了。”

神皇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就为了钱?!给你钱你就不怕没命花么!”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充满了绝望和愤怒。

大法官眉头一挑,叹息道:“倒也不全是为了钱。圣座,你我都互相了解,当初在处理杰苏斯逃离圣城的事件上,我给你出了一些建议。然而,你却因为我的一点小小失误,就开始暗中着手找人替代我。这一点,我没说错吧?”

神皇无语凝噎,他的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绪。确实,当初要不是大法官出了几个馊主意,杰苏斯也不可能逃出圣城,更不会引出后来各种问题。然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无能!一个无能之人,还怎么胜任重任?

见大法官背叛已成事实,神皇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无奈和悲哀。他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仿佛看到了人性中最丑陋的一面。

“圣座,什么都别说了。”大法官打断神皇的思绪,“人都得给自己准备一条后路,万一哪一天我成为弃子,岂不是成了砧板上的肉?”

一直默不作声的侍卫此时用剑点了点神皇的胸口,示意他登上马车。神皇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走向马车。然而,就在他登上马车的瞬间,周围几十人齐刷刷地攻向神皇的护卫。夜色中,几条人命悄然消失,只留下地上的几滩血迹。

圣城内的骚乱还在继续。夜色中,火光冲天,喊杀声、求救声此起彼伏。贫民窟的百姓们宛如蝗虫一般在城中乱窜,他们趁机抢掠物资,为了生计而疯狂。而圣城军则在城内四处游击,试图平息这场混乱。

然而,面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他们显然力不从心。很快,贫民们发现了一条规律:靖江这边的人只打圣城军,对其他人不闻不问。这个发现让他们看到了希望,为了更多地搂钱,他们开始主动帮助靖江这边尽快干掉圣城军。

在三方势力的共同打击下,圣城军很快被一一绞杀。残余势力听到城中有人大声疾呼“神皇已死,免费发钱”的口号后,也纷纷主动站出来缴械投降。至此,事态才算平息下来。

然而,此时的圣城已经不复往日的繁华与安宁。城墙上架设了二十多门意大利炮,一半对外一半对内,巡逻的士兵也全部换成了靖江的士兵。城内虽然一片乱象,但却生出了别样的秩序。士兵们开始组织人手安稳乱民,防止他们继续肆无忌惮地抢劫,并通知大家可以去合法领钱。

在圣殿山上,一条长长的队伍贯穿全城,所有人都在排队等着进入金库领钱。而负责发钱的正是早已准备好接手神皇之位的杰苏斯神父。他穿着神皇的冠冕,连续不断地发钱,每送出一份钱还要说句吉祥话。然而,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

狗尾巴草儿站在一旁默默看着这一切,心中感慨万千。忽然一阵爽朗的笑声从身后传来:“赖兄!真没想到,恭喜你成功啦!”他回头一看,发现是祺瑞斯走了过来。两人相视一笑,仿佛所有的艰辛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回报。然而他们都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真正的挑战还在前方等待着他们。

“哦?”狗尾巴草儿意外地挑起一边眉毛,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次你怎么胆子这么大了?”

祺瑞斯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沉稳与自信:“神皇已经死了,圣城也被你们占了,有这么大的优势,我怕什么呢?不过,”他话锋一转,神情变得严肃,“有一件事情你必须得注意。”

狗尾巴草儿看着祺瑞斯,感到一股莫名的压力,他下意识地问:“什么事情?”

“神皇不是傻子,各国君主对他多有不满,他心中有数,所以也一直安排人在其他国内进行渗透。”祺瑞斯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有千斤重。

狗尾巴草儿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你是说,神皇在其他国家有内应?”

“没错。”祺瑞斯点头,“各国君主虽然暗中抵抗,但是终究有些人没那份本事。据我所知,圣城以西有六大教区,这些教区都是神皇铁杆心腹掌控,皇权已经被架空。如果神皇逃回到掌控的教区之内,随时可以发动反攻。我们这边行动必须加快了。”

祺瑞斯的描述,让狗尾巴草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他看着远方,仿佛能看到那六大教区的庞大规模和强大的势力。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激动的心情:“为什么神皇对西方掌控力强于其他位置?这六大教区,到底有多少兵力,能拿出多少人马?”

祺瑞斯两手一端,沉声道:“新心灵舍的发源地在圣城以西的位置,圣城是在教会势力壮大之后建立的,他们的根基都在西方,对那边的掌控力要远比东方的海岸强。”他顿了一顿,接着说:“六大教区,背后就是六个国家,这件事我可以确认,这在教会中算是公开的秘密。但是,至于各国兵力,这我就真的没法知道了。”

狗尾巴草儿连连点头,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这些消息已经足够了!祺瑞斯兄,你又帮了一个大忙。我需要你立刻启程去各国,帮我说服对方,最好从洛溪罗开始。”他深吸了一口气,“我现在派人带着教会高层跟神皇的尸体去费列罗,立即阻止那边的冲突。至于能不能稳住局势,就有劳你了。”

祺瑞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感叹道:“怕是不少国家准备开始清洗教会势力,全都要乱套喽。”他话锋一转,目光瞥向了一旁的金库,“赖兄,我帮了这么大忙,你说你们靖江能给我什么好处呢?”

狗尾巴草儿看着他,心领神会地笑了:“还用靖江给你什么好处?金库里的东西,你自己看着拿,别太过分就行。”

祺瑞斯哈哈大笑:“好嘞!我明天就出发!”

此时的费列罗主城,已经变成了一片炮火纷飞的战场。然而,这炮火却并非双方交战的结果,而是单方面的宣泄。靖江的守城势力,几乎不计成本地朝着洛溪罗军队和圣殿军发射炮弹,而对方却早已经撤退到了安全距离之外。

神罚武器、投石机,全都无法触及到对方,而靖江的炮火却仿佛无穷无尽,令人心生绝望。

莫德将军绝望地看着费列罗城池,眼中闪烁着不甘和无奈。早在十天前,他就已经彻底放弃了攻城的希望。这座城池,仿佛成为了一座无法逾越的山峰,横亘在他的面前。

他们的武器和装备,与靖江相比有着天壤之别。而那些请求支援的船队,也很有可能已经被对方歼灭。现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那名一直坚守不退的审判长能够带来奇迹。

然而今天,是最后一次近身尝试攻城的日子,结果依旧没有丝毫意外,他们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却只换回了对方火炮的暂时停止攻击。

莫德将军仰天长叹:“撤吧,对方守城不出,我们根本没机会。”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疲惫和失落。

审判长却仍然有气无力地坚持着:“不行,都坚持这么长时间了,你不是说能打赢么?这是圣座的命令,你不能违抗。”

莫德狠狠一咬牙,他的右手死死地按在腰间的剑柄上,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如果不是忌惮教会的势力,他早就将这个废物审判长砍成渣子了。然而现在他却只能忍气吞声地劝说道:“就算是圣座在此他也要撤!这根本就是不对等的战争我们的资源已经所剩无几了!”

审判长仿佛没听见他的话一般只是翻来覆去地念叨着:“我不管···我不管你得给我想办法打赢了我不管···”他已经彻底失去了心气儿只想死死守住这座城池不愿意面对失败的现实。

莫德无奈地摇了摇头正准备下令全军撤退时一名士兵急匆匆地跑来通报:“将军对面派人出城了!还推着几辆车!”这个消息仿佛一剂强心针让莫德的精神为之一振。他大步走上前去想要看看对方到底在耍什么花样。走了没多远他便看到了远处的靖江士兵正推着几辆蒙着布的车向他们这边走来。莫德神色莫名地抬手示意身后的人保持安静他想要看看对方到底想要做什么。等了一阵那几名靖江士兵已经走到了洛溪罗军阵前。他们脚步一停立即有洛溪罗士兵上前检查。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后洛溪罗士兵确认没有问题才让莫德上前。莫德谨慎地问道:“你们是来谈和的吗?”其中一名靖江士兵回答道:“瓦尔特波尔森公爵让我们来传话告知将军神皇已死圣城已经被攻破!新任神皇继位希望将军能停止战争两国重归于好。”说罢他掀开了车上掩盖尸体的长布。几具已经腐烂的尸体显露在莫德将军和审判长的眼前。莫德将军蓦然瞪大了双眼圣城被攻破神皇···死了?他离最近的尸体确实穿着神皇的衣裳和冠冕但是脸部已经被破坏得稀巴烂根本不能辨认。他一时有些脑子发懵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审判长则是一声惊叫跌坐在地脸上早已没了一丝血色。“这···这···这···”他颤抖着手指着那几具尸体惊恐地说道。莫德将军回过神赶紧问向他:“死的是不是神皇?”审判长仿佛被人扼住了嗓子一般艰难地说道:“我不知道但是另外几个确实是教会中大有名望之人···”也就是说死的还真是神皇!?莫德将军狠狠咽了口唾沫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感。这时那名靖江士兵补充道:“将军如果你不信可以在此继续等待不就之后洛溪罗应该就会派人传来消息在此之前城内不会发动任何进攻。”“另外我们城中的将军也托我给您带个话。”莫德将军忙问:“带什么话?”“他说您打得不错。”靖江士兵面带微笑地说道。然而这句话听在莫德的耳中却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他···妈···的!”莫德呆住了脸上涌上一抹血色。打得不错?这简直就是侮辱!他打了一辈子仗从来没受过这种侮辱!打得这么憋屈!不过这也从侧面佐证了一件事——对面是真有十足的把握。看来圣城一定出了大事了···莫德将军纠结半晌最终无奈地一挥手:“全军···撤退!”随着他的命令下达洛溪罗大军如潮水般退去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战场和费列罗城池上高高飘扬的靖江旗帜。而此时在费列罗城墙上仲安春拿着望远镜看着对方大军退去心满意足地笑了。这仗打得没损一兵一卒只是废了点炮弹还真轻省!而狗尾巴草儿也成功稳住了圣城局势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来人啊!立刻派出船队将捷报传回靖江!不可耽搁一刻!”仲安春大声命令道。随着船队的出发这场战争也终于落下了帷幕。

交易所内,愁云惨淡的氛围如同铅云般压在每个人的心头。大厅中,人们面色凝重,议论声低沉,所有的目光都时不时瞥向那块巨大的股票看板。

在三楼的一间雅致的茶室内,林小风与李德贤对坐,袅袅茶香中,两人的目光也时不时地落向那块牵动人心的看板。李德贤紧锁着眉头,他看着那支不死不活的“西海商贸”股票,心情沉重如铅。这支股票就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他时而摇头,时而叹息,脸上的皱纹似乎都加深了几分。

自从股票赔了之后,李德贤便如同变了一个人。他原本红润的脸色变得苍白,生意上的热情也消退了许多,甚至连饭量都大减。他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商人,而是一个被股市重创的落魄老者。

尽管景兴钱庄和林小风共同出资五百万两进行救市,为市场注入了一些流动性,但是“西海商贸”的股价仍然低迷不振。那一波救市热潮虽然带动了一波猛涨,但靖江的那些大户们显然更加狡猾谨慎,他们并没有轻易入场,只有一些小散户在进行着零星的交易。

眼下的股价虽然稳定在二两多,但上下波动仍然让人心惊肉跳。尽管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但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那些亏损严重的散户们不再像之前那样寻死觅活,他们静静等待着希望再次出现,期望能够尽快解套离场。

李德贤刚想和林小风讨论“西海商贸”的前景,却发现林小风的目光紧紧盯着另一支股票——阳曲青楼。李德贤顿时感到有些无语,他不明白林小风为何对这支股票如此感兴趣。

“我说老林,你买青楼的股票干什么?这种有伤风化的生意怎么也能进交易所?”李德贤忍不住问道。

林小风却只是闭目摇头,没有回答。他确实对“阳曲青楼”这支股票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不仅仅是因为它是青楼第一股,更是因为它背后的巨大潜力和创新能力。

在交易所内众人的质疑和不解中,“阳曲青楼”的股价却一路飙升。原本挂牌价只有一钱的股票,在短短几个月内竟然涨到了三钱。这样的增幅让人瞠目结舌,同时也让人对这支股票充满了期待。

林小风在百忙之中回到了阳曲县,准备亲自去醉月楼一探究竟。他想知道这支股票背后的故事和支撑它上涨的动力究竟是什么。

当他踏入醉月楼的大门时,所有的疑惑都烟消云散了。他看到了熙熙攘攘的客人,都是为了一睹丝袜风采而前来的。而那肉丝般的丝袜正是周大师的最新发明。

林小风看到穿着丝袜的女人时整个人都凌乱了。他无法想象周大师竟然能发明出尼龙甚至还第一时间就把丝袜给整了出来。这个创新能力让他感到震惊同时也让他对古人的智慧产生了敬畏之情。

然而当他仔细观察后发现那丝袜并非布料制成而是由某种木材刨制而成的替代品时他彻底懵逼了。这种看似丝袜的东西竟然是木头做的!这简直颠覆了他的认知。

询问过周大师后林小风才知道这种替代品的制作原料和工艺。他对周大师在某些方面的才华彻底折服同时也为这种梦幻般的跨界创新感到惊叹不已。原本平平无奇的青楼产业被这周大师的一项发明竖起了厚实的技术壁垒奠定了醉月楼在青楼界坚不可摧的地位同时也促成了股市奇迹的诞生。

看着眼前热闹非凡的醉月楼和股市上炙手可热的“阳曲青楼”股票林小风心中感慨万千。他深知这个世界充满了无限可能和机遇只要敢于创新和突破就能创造出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这个世界真是太乱了。

“老林你倒是说话啊!”李德贤的催促声打断了林小风的思绪,“本宫在跟你说西海商贸的事呢!你老盯着那个青楼股票看干嘛?父皇这几个月愁得头发都白了。”

林小风回过神来摇摇头:“我也知道陛下亏损严重心里难受但是我有什么办法呢?他可以试试买阳曲青楼这支股票啊这支股票肯定能帮他回血。”

“啊?凭啥啊!就凭一个青楼它连个加盟连锁都没有!”李德贤不解地问道。

“我也说不清楚但我觉得这支股票将来肯定还能大涨···哎这个世界真是太疯狂了。”林小风叹息道。他深知这个世界的商业规则和股市逻辑都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只有紧跟时代的步伐不断创新和突破才能在这个乱世中立足。

“说来说去,还是没个法子,本宫就这么被套在里面了。现在卖出又不敢卖,我这酒楼扩张又拿不出银子。”李德贤碎碎念着,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焦虑。他环顾四周,忽然眼睛一亮,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要不你借我点银子?”

林小风听到这话,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他心里清楚,李德贤这次借钱肯定不是小数目,而且一旦借出去,想要回来就难了。他想得美,还以为是以前太子手里啥都没有的时候呢,林小风给点小钱就算了。现在李德贤手中有那么多产业,还要来借钱,肯定是狮子大开口。林小风心中暗想,他要是当了皇上,那简直不敢想象他会怎么挥霍。

李德贤看到林小风拒绝得这么干脆,啧了一声,有些不满地说道:“瞧给你抠的,咱俩是朋友,我帮你花点怎么了?你看看你这青楼的股票都赚到手软,借我点钱还不愿意借?”

林小风被他说得深感无语,他皱了皱眉头,解释道:“青楼···这玩意早晚我得让它改名转型,青楼一直在交易所里挂着不是好事,感觉像是在鼓励人去做不正当的生意。”

“你那酒楼扩张就先缓缓,这才成立多久,趁着有时间好好梳理一下,将来解套再考虑。”林小风耐心地劝说道,“借你钱是不可能了,请你吃顿饭怎么样?”

李德贤撇撇嘴,斜了林小风一眼,碎碎念道:“嘁,这要是父皇,你得上赶着借···走吧,吃饭去吧。”

“不可能,臣是讲原则的!”林小风大义凛然道。他心想,哪怕是皇上,他也不能轻易破例。随即,他带着李德贤下楼,打算去吃顿饭,顺便聊聊别的事情。

附近的街道上,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两人走过一家家店铺,最后选择了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馆子。吃饭的时候,他们谈论着最近的股市情况,以及各自的事业规划。林小风不禁感叹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已经在交易所中浪费了不少时间。

酒足饭饱之后,两人准备离开。正当他们走至一楼时,一桌股民细碎谈话声飘入了林小风和李德贤的耳中。两人站在门口驻足倾听,想要了解股民们对股市的看法。

“西海商贸这支股票啊,将来不可能涨起来了。”一个股民摇头叹息道,“无论我靖江在海外战况怎样,再也恢复不到以前的状态了。”

“没错啊,我最近找了好多人打听海外的门道。”另一个股民接口道,“你们知道那教会的情况十分特殊吧?惹怒了教会可没好果子吃。”

“你们想想看啊,海外补给多么困难啊!海上有多少风险啊?对方占据地理优势呢!我靖江虽然兵精粮足但是总归没有人家快吧?打仗就讲究一个快字!”又一个股民补充道。

李德贤听到这话神色不善地盯着那一桌人看。他本来心情就不好了还有人在这瞎逼逼就显着他们聪明了?真是让人恼火!而林小风也颇感无奈啊!哪怕是已经找讲师轮番洗脑了依然保不住有大聪明跳出来发表想法!

更有人想暗中散布谣言企图做空股市!不过这些苗头都被他按住了!今天又听到这样的话看来股民对西海商贸的信心已经开始下降了啊!时间拖得越长越不利啊!

“老林啊费列罗那边一直没有来信啊!”李德贤有些担忧地说道,“你看这么拖下去这种言论肯定会扩大化的啊!到时候股价早晚还得跌的啊!”

林小风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不用过于担心的啊!如果不是有人故意造谣生事的话呢这些人不算什么问题的啊!我们可以一一进行引导分化的啊!现在股价虽然不温不火但是绝大部分人还是对这场战争看好的啊!如此一来···”

“支持我们观点的人啊我们可以管这部分人叫三观正。”林小风解释道,“反对我们观点的人啊我们可以管这部分人叫别有用心、恶意诋毁。”

“至于一些中立相对客观的,在某些观点支持同时又在某些观点反对我们的,我们可以叫这些人两面派或者是墙头草。”李德贤补充道,似乎对这个分类很感兴趣。

然而,林小风却轻轻摇头,叹息道:“这样的分类过于极端,这泼脏水的手段虽然好用,但怕是会有后患。我们只是权宜之计,毕竟西海商贸关乎靖江在西方进展,不能太过偏激。”

李德贤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两人继续前行,走出了饭馆。此时,阳光照耀在街道上,一片光明。他们知道,虽然前方的道路充满挑战,但只要他们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克服困难,走向成功。

与此同时,在交易所内,那些被锦衣卫请去“吃饭”的股民们,也许正在经历着一场心灵的洗礼。而这场洗礼,也许会让他们对西海商贸和整个股市有更深入的了解和认识。

几天后,林小风应召进入干清宫。他坐在靖江帝的身前,递上了交易所的报表。靖江帝审视着报表,看着西海商贸的股价依旧毫无起色,不禁皱起了眉头。

“小风啊,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让这支股票涨起来了吗?”靖江帝揉着眉心叹息道,“那么多银子投入进去,现在却只能稳在这二两左右的价格。”

林小风听后轻轻摇头:“陛下,臣是真的没有办法了。不过,臣这里有个好消息,不知道陛下想不想听?”

“哦?什么好消息?说来听听。”靖江帝强打起精神问道。

“阳曲县的大楼再有几个月就应该竣工了!那场面壮观极了!臣可是没少花银子并且还提了许多新设想呢!陛下有没有兴趣去看一看啊?”林小风充满期待地看着靖江帝说道。

“呃···就是你之前跟朕说的那个十几丈高的摩天大楼吗?”靖江帝问道,“好吧,等落成了朕去看看吧!被冠以‘摩天’之名的大楼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虽然有些兴趣缺缺但是靖江帝还是答应了林小风的邀请。毕竟他心中也好奇那摩天大楼到底有何等壮观之处。然而他心中的烦躁却难以消散——奇观虽然吸引人眼球但是却抵消不了真实亏损带来的伤痛啊!

靖江帝重新陷入沉思中突然话锋一转道:“太子最近如何了啊?他几个月没跟朕问安了还在生气吗?”

林小风淡定地回答道:“陛下说笑了太子殿下一向心宽不过是区区几百万两而已嘛!他现在正忙着他的酒楼事业想要极力扩展多赚一些银子呢!同时他还想帮您弥补一份损失哦!他今日还担忧您心中忧愁怕您伤了身子呢!”

听到这话靖江帝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他挥挥手道:“行了行了,他要有你一半的孝心就不会跟朕大喊大叫了。”又顿了顿,“时间也不早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就在林小风刚起身准备离去的时刻,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声!

“捷报!陛下捷报!费列罗战事停止敌军撤去!我军已经攻下圣城另立神皇!”传令兵的声音充满了激动和喜悦,仿佛整个大殿都因此明亮了许多。

林小风和靖江帝都愣住了,他们相视一笑,心中的重压瞬间消散无踪。他们知道,这个消息意味着西海商贸的转机来了,更意味着靖江在海外的影响力将进一步扩大。而这一切,都离不开他们的坚持和努力。

此刻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的身上,暖暖的,带着希望和期待。他们仿佛看到了更加美好的未来正在向他们招手。

靖江帝脑海中嗡的一下,他猛地坐起,眼神中闪烁着震惊与期待。这个消息,他等待了太久。

“进来!”他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急切。

门外的太监战战兢兢地推开门,林小风也止住了脚步,双眼定定地盯着门口。他们都知道,这个消息的重要性。

“撤军了···狗尾巴草儿那边还攻占了圣城?”靖江帝的声音中带着不可置信的喜悦。

太监低着头,双手奉上一份信报,“陛下,这是前方的战报。”

靖江帝一把夺过信报,两眼放光地阅读起来。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像是金子般闪耀,让他心跳加速。他翻来覆去看了几遍,长吁了口气,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将信报递给林小风,“小风,你也看看吧。”

林小风接过信报,仔细阅读起来。他的脸上逐渐露出喜色,“恭喜陛下!这真是天大的喜讯!此次大胜,无疑给了教会一个重创。从此以后,我靖江的船队在海外可以畅通无阻了。”

然而,靖江帝的面色却显得有些阴沉,“正主给跑了,这六大教区到底势力如何还不得而知。教会随时可能反扑,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海外兵力还需加强,早做准备才好。”

林小风深表赞同,他们都知道,这场胜利只是开始,真正的挑战还在后头。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思,突然,林小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陛下,这可是西海商贸的重大利好呀!许多国家与教会貌合神离,他们与靖江合作,无疑能攫取更多好处。此番股价说不定能涨一波,我们解套的机会到了。”

靖江帝闻言,虎躯一震,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他等这个机会已经太久了。

然而,他很快又冷静下来,“神皇未除,还有重大隐患在。市场能买账么?”

“小风,这捷报一放,西海商贸能大涨吧?”“能涨肯定能涨,但具体涨幅如何,臣也不敢妄言。”林小风谨慎地回答道。

靖江帝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低声问道:“那要是朕放出消息,说尽灭了教会,能不能大涨?”

林小风闻言,脸色大变,“陛下,这可是犯法的啊!我们身为天下人的君父,怎能做出这种有失身份的事情?”

靖江帝被林小风一番话惊醒,他收敛好神色,干咳了两声,“你说得对,我们不能因小失大。你出去吧,把这份捷报传给内阁以及各部。还有,通知他们明日没有早朝。”

太监应声退去,林小风也松了口气。他们都知道这个消息的重要性,但同时也明白不能为了利益而失去原则。

夜幕降临,星辰点点,然而靖江帝却无法入眠。他站在窗前,遥望星空,心中的喜悦与忧虑交织在一起。明日,他将亲自去交易所看一看市场的反应。这一夜,注定无眠。

次日清晨,阳光洒满大地,交易所的大门外已经排起了长队。人们议论纷纷,都在猜测今日的股市会有怎样的变动。

靖江帝、林小风、太子三人坐在三楼贵宾座位上,品着茶,静待交易的开始。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在下方热闹的交易大厅上。

交易大厅内人声鼎沸,气氛热烈。靖江帝看着这一幕嘴角带笑期待着接下来的市场反应。

忽然之间他的笑容从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表情。他目光锐利地扫过那些熟悉的面孔——不少朝廷官员也亲自来到了交易所里。

林小风注意到靖江帝的变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嘴角不禁咧开。这些官员们平日里朝堂上严肃庄重,此刻却为了股市纷纷现身交易所,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小风,都给朕记下来。”靖江帝冷声道,“朕倒要看看,谁不当值跑到交易所炒股!”

身边的李德贤悄悄斜了他一眼,心中暗自鄙夷。身为锦衣卫指挥使的他对这些官员的行为心知肚明,但他更明白此刻不是揭穿的时候。

交易大厅内的气氛逐渐升温,人群中开始有人窜动,低声议论着西海商贸的股票。不少人开始私下收购这些被冷落的股票,价格也逐渐攀升。

韭菜们开始察觉到不对劲,他们意识到可能有利好消息传出。交易气氛愈发紧张刺激起来。

终于,在万众瞩目之下,交易所的负责传报消息的小厮站到了前台。他拿出最新的信报开始一一念了起来。当念到关于靖江攻占圣城、重创教会的消息时,整个交易大厅的喧闹声戛然而止····

靖江帝目不转睛地盯着下方的人群,心中既紧张又期待。他看到了人们脸上的震惊、喜悦、还有那些掩饰不住的贪婪。他知道,这一刻西海商贸的股票将会迎来前所未有的涨幅。而他,正是这一切的幕后推手。

林小风脑子嗡嗡作响,愤怒在他心中疯狂咆哮,如同一头觉醒的野兽,急需寻找一个出口。他瞪着那份报告,眼中闪烁着怒火。

“他妈的!周志伟!”他从牙缝中挤出这个名字,每个字都充满了愤怒。周志伟,这个曾经的朋友,现在的商业对手,竟然用醉月楼上市筹集的资金去开设青楼主题乐园。在这个时代,青楼虽然被视为风雅的行当,但这样的主题乐园,若是放在后世,岂不是会被世人的唾沫淹死。

林小风可以想象,周志伟此举必定会在男人群体中引发轰动。但更让他愤怒的是,醉月楼是阳曲县的产业,这将会让整个阳曲县都背上恶名。他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这个糟糕的股票必须立即取缔,哪怕利润再丰厚,他也不能要。

林小风在心中做出了决定,他抬头看向楼下的人群。他们还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彼此间互相看着,似乎在寻找一个解释。然而,没有人说话,只有沉默在空气中弥漫。

突然,一阵喧闹声打破了这沉默。一个小厮匆匆跑来,手中挥舞着一份报告。他大声念出报告的内容,声音在交易所内回荡。

“靖江胜利了!”小厮的声音充满了激动。

这个消息像是一颗炸弹,瞬间引爆了人群。他们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小厮,然后齐声大吼:“再念一遍!再念一遍!!”

小厮被群众的热情吓到,他慌忙地重新念起报告。然而,这次人们没有耐心听他念完,他们只关心靖江胜利的消息。

“万岁!!!”一阵惊天动地的欢呼声响起,几乎要掀破交易所的屋顶。人们激动得挥舞着手中的股票,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然而,在这欢呼声中,有一个人却保持着冷静。那就是林小风。他看着狂热的人群,心中却充满了忧虑。他知道,西海商贸的股票将会因此大涨,但问题是,阳曲青楼的股票也跟着在猛涨。

这让他感到不悦,甚至有些愤怒。他不能让这种情况继续下去,必须采取行动。然而,就在他准备下令取缔阳曲青楼股票的时候,一个身着青袍的老者匆匆走进了交易所。

老者在看板前短暂停留了片刻,他的目光在阳曲青楼和西海商贸的股票上徘徊了许久,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然后,他毫不犹豫地朝着楼上走去。

林小风注意到了这个老者,他感到有些疑惑。这个老者是谁?他来交易所做什么?难道他也是来买股票的?

然而,这些疑问很快就被解答了。老者走到林小风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道:“林公子,老朽是来找你商议事情的。”

林小风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示意老者坐下说。他倒要看看这个老者到底想说什么。

老者坐下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道出了他的来意:“老朽听说阳曲青楼要开设主题乐园而且是用醉月楼上市筹集的资金这简直是对我们阳曲县的侮辱!”

听到这里林小风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个老者竟然是来反对阳曲青楼的!这让他感到有些意外但同时也让他看到了希望。也许这个老者能帮他解决问题。

于是林小风问道:“老先生有何高见?”

老者沉吟了一下说道:“老朽认为我们应该联合起来抵制阳曲青楼!不能让这种伤风败俗的产业在我们阳曲县立足!”

林小风听后不禁暗自点头这个老者的想法与他不谋而合。他当即表示支持老者的提议并承诺会尽力配合老者的行动。

有了林小风的支持老者信心大增他当即起身告辞准备回去联络其他有识之士共同抵制阳曲青楼。看着老者离去的背影林小风心中暗自祈祷希望这次行动能够成功取缔阳曲青楼这个糟心的股票。

沸腾狂热的气氛还在空气中弥漫,仿佛能点燃一切。林小风站在人群中,感觉有些燥热,他离开了靖江帝身旁,端起一杯茶水,一口气喝了下去,仿佛想要用这杯茶水浇灭心中的焦虑。

他抬头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交易所内的喧嚣声此起彼伏,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兴奋和期待。而他,身处这狂热的漩涡之中,心中却有着别样的感触。

正当他沉思之际,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冲到了他的身前。那人双目死死地盯着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怨恨和不甘:“侯爷好悠闲啊。”

林小风抬头看去,原来是书文旭。他心中微微一凛,但面上却丝毫不露声色,只是淡淡地笑道:“呃?书大人,你不当值跑这来干嘛?”

书文旭冷笑两声,坐在他对面,全然没有注意到趴在另一侧栏杆边上的靖江帝跟太子二人。他紧紧地盯着林小风,仿佛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

“你不也没当值么?侯爷好算计啊!怕是早就想到西海商贸能大涨了吧?难怪当初那么痛快!行,我也不废话,赶紧把股票卖还给我,银子一分不少你的。”书文旭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

林小风神色有些古怪,他看着书文旭那张充满贪婪和焦虑的脸,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厌恶。他嘴角露出一丝讥笑,缓缓起身走到靖江帝身旁,扯了扯他的衣角,指着书文旭道:“陛下,他勒索我。”

靖江帝缓缓转身,盯着书文旭,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而李德贤则是一脸坏笑地看着这一幕,仿佛已经预料到了接下来的结局。

书文旭蓦然瞪大了双眼,他腾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双膝一软,缓缓跪倒在地。他哆哆嗦嗦地说道:“老臣不知陛下在此,望陛下恕罪”

林小风看着书文旭那惶恐不安的样子,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快意。他冷冷地看着书文旭,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靖江帝冷冷地看着书文旭,语气冰冷地说道:“书爱卿,当值时间不在户部当值,跑到交易所威胁其他大臣,你想干什么?”

书文旭颤声道:“我我老臣万死!!!”他不断地磕头求饶,生怕靖江帝一怒之下将他治罪。

林小风咧嘴一笑,偏过头看着靖江帝:“陛下那可能我听错了,如果只有渎职之罪,按书大人的身份怎么也得罚俸半年以儆效尤。”

靖江帝冷哼一声:“那就罚俸一年起来吧!”

书文旭慌忙起身感激地看了林小风一眼。他心中暗自庆幸自己这次能够逃过一劫同时也对林小风的宽容感到意外。

“坐吧既然来都来了那就坐下好好看!再有渎职之事发生别怪朕不客气。”靖江帝的语气中充满了威严和不容置疑。

书文旭站在原地战战兢兢地应了一声“老臣不敢。”然后才敢坐下。他心中暗自庆幸自己这次能够侥幸逃脱同时也对林小风的宽容和靖江帝的威严感到敬畏。

几人无话安静享受着交易所内的喧嚣热闹。林小风看着股价不断上涨心中暗自盘算着自己的计划。而书文旭则是眼睁睁地看着股价暴涨到了四两六钱眼睛通红却无能为力。他之前的那点感激已经在股价的刺激下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怨恨和不甘。

感受到书文旭怨恨的目光林小风凑到他身前道:“书大人谈谈正事吧?”

“什么正事?”书文旭没精打采地问道显然还沉浸在股价暴涨的失落中。

“我靖江现在在海外算是彻底站稳脚跟虽然教会仍有忧患不过底子算是打下来。将来必将扩大交易范围与西方往来更加频繁。”林小风不疾不徐地说道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繁荣景象。

书文旭眉一挑显然对林小风的话产生了一些兴趣:“是有些道理但是”他欲言又止显然心中有所顾虑。

林小风看出了他的犹豫趁机说道:“我看朝廷该换个策略了金银又不当吃又不当喝不如在海外直接置换收购大量有用的资源以便将来加速扩大生产这样既有钱赚百姓也能得了实惠。我怕你不少人只认银子不愿意这么干不如你我联名上奏如何?”

听到这个提议书文旭心中一动。他抬头看着林小风道:“那倒是可以考虑不过”他还是没有直接答应显然在权衡利弊。

林小风微微一笑继续抛出诱饵:“你之前卖给我的股票我卖你一半四两的价格怎么样?”这个价格已经比市场价高出了不少显然是一个很有诚意的价格。书文旭眼睛一亮心中的顾虑也打消了不少。他狐疑地问道:“那你不少赚了许多?不是背后又在算计老夫吧?”他对林小风的狡猾和算计深有体会所以不得不防。

“算计?我都这个身份了有什么好算计的再说我能从中拿到什么好处?只要把事办成钱无所谓。”林小风一脸正气地说道仿佛真的是一个为国为民的忠臣良将。然后他又提高了声量仿佛要让所有人都听见他的话:“当我有一百万两的时候这个钱是我的钱我还要考虑贬值增值的问题。可当我有一千万两的时候这个钱还是我的吗?不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时候我实际在帮民间、帮朝廷、帮陛下保管财富!你能理解吗书大人?格局要把格局放宽有了格局将来什么都会有。”这番话慷慨激昂仿佛真的能让人看到未来的希望和繁荣。书文旭被林小风的话所打动他感叹道:“我帮你行了吧你是真不害臊啊你!”虽然口中抱怨着但是他已经接受了林小风的提议。而靖江帝也听到了这番话他嘴角不自觉露出笑容对林小风的格局和担当感到满意。他瞧瞧捅了两下身旁的李德贤淡淡道:“跟小风多学学不要整日就知道跟朕大喊大叫。”李德贤还在狂吼着股价的上涨仿佛没有听见靖江帝的话。他撇撇嘴道:“老林净吹牛逼他花十两能自己兜里能多二十两。”显然对林小风的算计和精明很不屑。但是靖江帝却对他的话很不满意他双拳紧握怒气值暴涨!让你跟人家学学多懂点事知道替爹分忧你倒好说一句特么顶一句!“你是不是觉着朕老了不能给你从三楼扔下去?”靖江帝的语气中充满了威严和愤怒。李德贤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缩了缩脖子不敢再顶嘴。而此时的交易所内已经陷入了一片狂热之中。股民们已经完全陷入癫狂嗷嗷喊叫着恨不得奔走相告。他们看着展板上不断上涨的股价仿佛看到了财富的滚滚而来。而林小风也在这狂热的气氛中静静地等待着接下来的计划实施。就在众人还期待着股价继续上涨之时,交易所内突然响起了一阵清脆的锣音。“结束了!今日已经结束了!交易所即将关门请大家明日再来!”工作人员大声宣布着。交易所内的人群开始缓缓散去,但是他们的脸上依然写满了兴奋和期待,仿佛在期待着明日的到来,期待着更多的财富涌入自己的口袋。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落日的余晖如同一抹胭脂,在天边铺展开来。靖江帝站在窗边,凝望着这片天空,放纵了一日的心情在此刻开始平复。作为一位自律的君王,他自然而然地决定回宫,开始整理今日的思绪。

此刻,他的内心充满了期待。情况已经趋于稳定,现在唯一的悬念就是,这股势头能涨到多少。然而,他并不需要一直守在交易所内,只需要及时得到下人的通报就足够了。

一连五日,西海商贸的消息如同插了翅膀,传遍了整个京都的每一个角落。其股价如同火箭般蹿升,直接冲到了令人咋舌的八两!这个数字像是一个魔咒,让整个京都都陷入了疯狂的炒股热潮。

无数暴富的神话在这几天中接连产生,那些平时对股票毫无关注的人们也被这股热潮卷入其中。从种地的老农到卖菜的老妇人,每个人都能津津乐道地说上两句关于股票的话题。甚至有许多所谓的“股评家”趁势而起,大肆谈论西海商贸的前景,信誓旦旦地预测股价突破十两指日可待。

面对汹涌如潮的民意,林小风却保持着冷静。他在七两左右的价格及时抛出了一部分股票,连同谢洪信的那部分也一并卖出。这一举动让洪信哥无意中赚了几万两银子,可谓是小赚了一笔。

原本,林小风想劝靖江帝也一并抛售股票,但这位靖江第一股评家却对股市充满了信心。他笃定地认为股价突破十两不是问题,还兴致勃勃地向林小风传授炒股心得。看着靖江帝那副信心满满的样子,林小风不禁想起了那些大谈a股将猛超5000点的专家。他心中暗笑,觉得自己的抛售决定是正确的,因为靖江帝在这方面似乎有着异于常人的天赋——跟他反着来准能赚钱。

八两的价格已经让人瞠目结舌了,股市这种疯狂的场面让林小风想起了前世见过的两次类似情景。那时候连坐公交车的老头老太太都开始聊股票了那么现在不跑还等什么呢?

事实也确实如此,当股价冲到八两的高位后终于开始回落,最终稳定在了六两左右。

这一日林小风被召入宫中。靖江帝在御花园中漫步着心情显得有些低沉。虽然股价已经涨回并且大赚了一笔但是他却并没有想象中的喜悦。相比起钱财来他好像更在乎自己的预测成功几率。

当林小风匆匆赶到后立即上前报道:“陛下今日股价波动不大看来后续不会再有太大的变化了。您手中的股票还是及时抛了吧。”

然而靖江帝却没有回应反而问道:“太子已经抛了么?”

“殿下在第二日就全卖了。”林小风回答道“他说以后再也不会买股票了···这东西风险太大。”

靖江帝心中有些鄙夷本能地就想反驳太子但这种预测成功几率的惨淡结果却让他话锋一转道:“朕真没想到最高点在八两。如果早知道会如此的话,我们应该提前卖出才是···”

林小风听后微微一笑说道:“陛下您要知道成功的商人绝对不会赚取最后一文铜板。您现在已经有了非常可观的战绩是大赚特赚了。”

“而且您还忘了景兴钱庄为了托底可是花了一千万两买入的当时的买入价才二两啊!”

二两!靖江帝听后虎躯一震,这才恍然记起这件事来。他用力咽了口唾沫心中暗自盘算着:如果把景兴钱庄的股份也算上再加上他之前用内帑买的股票···那么现在内帑岂不是已经有了数千万两银子了吗?

数千万两啊!这个数字让靖江帝感到一阵眩晕,纵观历史上的帝王们有哪一任的私下财富能比得过国库呢?然而现在他却做到了这个看似不可能的壮举。这些钱足够他一生一世都花不完了!

想到这里,靖江帝僵在原地一时间竟然有些回不过神来。心中的喜悦如同海浪般阵阵冲击着他的心扉,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等到魂魄归体后他迫不及待地问道:“那现在就尽数卖出吧!”然而林小风却摇了摇头说道:“不能卖···陛下咱们手中的股票太多了。如果全抛出去的话市场会引起恐慌的。”

“而且您也没必要卖出。我们在海外的军事基础已经打下了一部分,将来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

靖江帝听后想了想,无奈地点了点头。虽然他对炒股有着浓厚的热情,但还是觉得真金白银攥在手中更加踏实一些。不过林小风说得也对,如果全抛出的话市场恐怕又会陷入混乱之中,所以还是不动为好。

“也罢。”他最终说道,“不过你要记住,景兴钱庄私下购买股票这件事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

万一被朝中那些人知道了,他们少不得又得惦记上他那点小金库了。

“臣明白。”林小风回答道,“但是臣今日来还有一件事想同陛下商议。”

“讲吧。”

“费列罗传来的信报,臣已经研究了好几日。”林小风继续说道,“朝中不少人支持我们靖江主动征讨教会,但是臣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妥。”

靖江帝侧目道:“如何不妥?教会主动攻击我们靖江,现在我们已经有了开战的理由。”

“确实如此。”林小风点头道,“但是臣觉得,就目前的技术和实力而言,我们跟教会之间还没有拉开太大的差距。敌方有火炮守城,这无疑增加了我们攻城的难度。”

“另外,我们也没有必要急于一时。”他继续说道,“现在工业发展日新月异,朝廷以往的军械制造和军资生产方式,已经明显落后于市面上的工厂了。”

“所以,我们不妨再等一等。”林小风总结道,“等到我们的热兵器有了新的突破,生产制造和补给也能调整到更高效的状态后,再做好十足的准备去速战速决。”

“而且,臣还担心的是交易所现在对国家事务的影响太大了。如果某场战争失利或者长期陷入僵持状态的话,无疑会大大影响到靖江本土的民心。”

靖江帝听后好奇地打量了林小风两眼忽然笑了:“你年轻时朕总感觉你毛毛躁躁的,做什么事都风风火火、大操大办地恨不得马上就能成功。现在朝中都不少人都想趁着我们的优势力主战争,你却反其道而行之。这些年你确实变了不少啊!”

林小风听后抿嘴笑道:“年少轻狂嘛!臣年轻时脑中有许多想法,成功与否都在两说之间,所以行事难免会有些激进。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靖江已经在高速发展的轨道上了,我们最需要的就是稳步推进、打好基础。”

“嗯···”靖江帝感叹道,“说得好!这件事明日到朝堂上再议吧。”

咣当一声巨响!铁门骤然打开,露出了一片漆黑无边的空间。两名士兵走入其中,不多时便架出一个形容枯槁的老人来。老人穿着睡袍,眼睛由于乍一被拖到外界而不由自主地闭了起来。他口中惊慌地问道:“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一旁的士兵则淡淡地回答道:“圣座,请您不必惊慌。我们陛下有请,从今日开始您就不必再住在这里了。”

在昏暗而庄严的大殿内,神皇的眼中闪过一丝慌张。他心中不由自主地问自己,那个时刻终于来了么?自从二十三天前被带到这个路西堡,他的内心就充满了不安。

这是一段漫长的旅程,他曾想方设法逃跑,但周围的人如影随形,没有给他一丝逃脱的机会。他原本以为到达路西堡后,能够直接向皇上陈述自己的情况,却没想到被直接关进了黑暗牢房。

那黑牢真的是太黑了,黑暗仿佛无孔不入,让人心生绝望。一丝阳光都无法穿透这厚重的石壁,只有下方的一个小通道,用来送饭和便器。然而,饭食的供应却毫无规律,似乎完全取决于守卫的心情,只要饿不死,就随便给一点吃的。

起初,面对这样的待遇,神皇自然是愤怒不已。他一生养尊处优,何曾受过这样的对待?尤其是这个地方还是教会的教区之一,他感到无比的屈辱。他愤怒地踢打牢门,大声叫骂,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愤怒逐渐转化为恐惧。被黑暗和安静包围的环境让他感到无法生存。他开始不断祷告,祈求神明的救赎。偶尔听到门外守卫的聊天声,成了他唯一的慰藉,否则他几乎要陷入疯癫。

挺过了艰难的第十天,他终于开始逐渐适应这个环境,并冷静下来思考自己的处境。他明白,徒然的挣扎和愤怒只会浪费体力,对现状毫无帮助。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数着日子,等待被释放的那一天。同时,他在心中复盘之前发生的种种事情,试图找到一丝线索。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带出黑牢。外界强烈的光线让他不得不闭上眼睛。当他逐渐适应光线后,他发现自己身处一座装饰风格异常特别的大殿之中。而眼前那道模糊的身影,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金靴、金袍以及纹着龙蛇生物的华丽服饰····这是汉江王的标志。神皇恍惚地点了点头,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原来这一切都是汉江王的阴谋!他主动侵略敌国,利用神罚武器与教会合作,然后又将自己囚禁在这里。这个狼子野心的人,早就应该被教会推平了!

神皇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惨然的笑容:“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把我关在黑牢里整整二十三天!”随着室内光线的逐渐适应,汉江王的面容逐渐清晰起来。他身边站着几个年轻人,脸上带着嘲弄的笑容看着神皇。而汉江王的目光则依旧锐利如刀。

听到神皇的话,汉江王微微一愣:“黑牢之中,你竟然知道自己被关了二十三天?”神皇冷冷一笑,毫不怯场地回答道:“我自有神庇佑,你如此对我,必遭神罚!”尽管身为阶下囚,他依然保持着神皇的威严和气势。

汉江王仰着头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迷惑。在完全黑暗的环境中呆了二十三天,竟然还能准确记住时间,这确实有些超出他的理解能力。不过他也意识到这个神皇并非泛泛之辈。

回过神来后汉江王看向神皇冷淡地说道:“跪下。”神皇身后的两名侍卫立即猛地踢向他的膝窝。双膝一软神皇稳稳地跪在了汉江王面前。他愤怒地抬起头瞪视着汉江王喊道:“你敢!”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

汉江王却只是淡淡地看着他说道:“看来你还是没学会认清形势。丧家之犬没资格站着跟朕讲话。”说完他嘴角勾起一丝微笑问道:“这么久过去了想明白是谁攻打的圣城了么?”神皇瞪大眼睛看着他惊呼道:“原来是你!?”

“不。”汉江王缓缓摇头说道,“攻打圣城的是靖江那个要跟教会做生意的国家。”神皇喉头不断滚动着声音颤抖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汉江王嘴角勾起一丝神秘的微笑回答道:“因为朕来自靖江。”

这一刻神皇浑身汗毛乍起!他从未将这个在教会眼皮子底下的小国家放在心上,认为他们只是卖货的无足轻重之辈。然而现在他才明白,原来靖江竟然有着如此雄心壮志和实力,直接率军攻打了圣城,甚至控制了路西堡。

他开始无限脑补····想了半晌终于艰难地问道:“我不理解你既然是靖江人····为何还要把神罚武器卖给教会?”汉江王缓缓道:“不你错了朕跟靖江是死敌。”他解释道:“靖江在教会治下的国家海量赚取金银而教会自然不能视之等闲二者的矛盾早晚有一天会爆发。朕卖给你热兵器自然是希望教会在对上靖江之时能多一些抵抗力量削弱靖江的实力。”

“只是没想到他们来得这样快竟然有胆魄直攻圣城连朕都未曾反应过来。”汉江王说着脸上露出了嫌恶之色“肯定是你这个废物把他们惹毛了。”他继续说道“你们太傲慢了面对这样的对手情报可以说接近于零。”

“你真以为教会可以在天下横行无忌任何国家对上你们都要俯首称臣?就凭你们这帮臭鱼烂虾在靖江眼里不过是一群蛮夷之辈。”神皇呼吸粗重心中已经开始慌乱一种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急切地问道:“那你抓我过来到底是想干嘛?我可以帮你我们可以一起对付靖江。”

汉江王轻蔑地看着他说道:“就凭你?”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朕自然需要你手下的实力帮朕对付靖江不过你····只要老老实实地给朕做条狗就好了。”他冷冷地说道“听朕的话朕给你一条活路否则别怪朕不客气。”

神皇勃然大怒愤而起身想要反抗。然而他刚想说话身后侍卫已经用沉重的剑鞘狠狠抡向他的右腿。咔嚓一声右腿骨折神皇再次倒地哀嚎不止。汉江王冷冷地看着他说道:“朕不是在跟你商量现在靖江已经在圣城重新扶持了一名神皇你手下最坚实的六大教区已经站出来公开反对现在全部都处在战备状态。”

“眼下教会分裂已成事实”汉江王继续说道“朕要你立即命令那六大教区停止宣战。”神皇抱着残腿满眼恐惧地看着他同时本能地不断向后挪动。他尖叫着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汉江王却视若无睹喃喃道:“朕····还需要时间。”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神皇则彻底陷入了绝望和恐惧之中····

神皇毕竟年纪大了,他的身体仿佛被岁月和牢狱生活双重摧残,已经显得相当衰弱。当那断腿之痛如利刃般袭来,他没能抵挡住那股剧烈的疼痛,不久便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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